“不然如何?”殷怡晴笑道,“那山贼是个火爆性子,我打伤莺巧mm,他需求问个究竟,若晓得了本相,那里瞒得住人。我既然灭不了他的口,只好顺着他走了。何况王爷也不附和我的做法,倒是这会儿出来讲两句,稳了民气,也多条后路。”
庄内世人多数熟谙他,听他这么说,便都止了猜想。
肖让点点头,唇角悄悄一勾,带着满目和煦笑意,问她:“那‘穿花戏蝶’可还要教你?”
俞莺巧想到甚么,走近他身前,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南陵王一一谢过,方才直起家来,道:“赵志博等的确是冲我而来,为的是一本反贼余党的名册。那名册子虚乌有,也不提了。诸位被困此岛,是我低估那群余孽。但我已经设法将动静传出岛外,想必不日就有救兵。到现在,我也不敢说能让诸位满身而退,但只要我明永靖在此,必定竭尽所能!”
他说到这里,雷韬站了出来,道:“符公子这是甚么话!如有这类人,我雷韬也断不能放过!”他一脸激愤,看着厅内世人,“诸位都是应邀来我琴集,都是我雷韬的朋友。诸位品性,雷韬深知。即使关乎存亡,亦当舍生取义!”
俞莺巧的手逗留了半晌,方才放下。她一脸歉意,笑道:“抱愧又冒昧了公子。只是我见公子湿了衣裳,又常听公子说头疼,只怕是着凉发热。不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