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有人奔入金殿通报,不久后,便有人前后从殿里走了出来,为首那人,一身龙袍华贵,冕旒玉石微摇,恰是当今羲王伏尧。
不管是眉,眼,唇,乃至脸部表面……好像对镜照水,无一不是与她一个模型印出普通,即便是那独属于男性的喉结,也并不算非常较着……
“是否真死,便让寡人来验一下吧!”
这是……惧罪他杀?
月还瞧着那女子,终是面色和缓了些,却又带了一些哀色,“……来见见您王兄吧。”
只是,看着那几名壮汉肩头扛着的明显是棺材形状的物事,很多人都蹙起了眉头,有些猜疑。
“天然是等陛下信守承诺。”
“羲王陛下——!”
莫非……真是汧王?
本日,天有些阴,氛围沉闷得令人堵塞,竟似是要了局畅快淋漓的大雨才行。
“不必。”
“你们若真有必死之心,北汧的国可没有那么好破。”
政事便是如此,饶是究竟本相两边都心知肚明,却底子没法开口挑明,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吞,硬生生吃哑巴亏。
月还面色扭曲,声音气愤得已近乎尖叫,是奉养神祗的多年涵养才气让她最后按捺下冲天的肝火,将怒斥之语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亡者已逝!您究竟是想要热诚吾王到甚么时候?”
可就在此时,忽地“砰”一声巨响,竟是有人跃起将那水晶棺的棺盖一脚踢飞,中间几名大汉措不及防,仓猝躲闪才不至被殃及,而又只见人影一闪,肇事者已飞身而上,轻飘飘地立在了那棺木边沿。
可这话她要如何说得出口,是要奉告全天下的人她北汧的人见羲王如遇猛虎,怕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无妨。”
月还神采发白,却有力辩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手中宝剑指向棺中人的心脏,声音凌厉阴沉好像地府索命冥使……
但是这句却带得伏尧眉心一蹙,似不耐烦地一摆手,百官中便有人领了名女子出来,一身素雅青衣,面庞清丽脱俗,恰是兮予无疑。
活结这东西,绳索两端都紧扯不放,只会越来越僵,再无转机,唯有起码一方先松了手,才有破解的能够吧……
“……”
“那便来。”
我是个冒牌货啊……
剑刃寒灿烂耀,在尸身上方幽幽地游走,伴跟着一声嘲笑,忽地便抬起朝那心口狠狠刺下!
身边那人淡淡开口,他自走出后,一向温馨地立在百官身前,气场却足以震慑住在场合有人。
似是受她如此气场合庇,本来颤抖的人也垂垂安宁下来,答复来时般义无反顾的决然,脚步也垂垂稳了起来。
“我北汧破在您手里,倒也不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