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谢大哥,前次我打的水鸟下鸟蛋了,要不要,匀你几个。”
“只如果你生的,是男是女我都要。”
谢樊立在船头,触目所及,是无边无边的海水,一阵风吹来,带起波澜无数。远了望去,水天相接。
赵绚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没好气的答道:“我如何晓得,我又不在船上。”
含珠撅噘嘴,“你扯谎,每次你的口头禅都是‘我儿子我儿子’的,你必定重男轻女。如果我生个小女人,你必定就不要我们娘俩了。”
刚摘下来的紫的发黑的葡萄,一粒粒的晶莹剔透。
谢樊摇点头,一脸无法,“又来这招儿,快别拉扯了,我不喜好吃鸟蛋。”
“差未几也就是一年,走不太远,就是在周边一些岛上的弹丸小国转转。”
“听话,等来岁好不好,来岁想吃多少有多少。现在不可啊,肚子里另有孩子呢。”
“我好么?既然我这么好,为何你还老是惦记别的男人?”
含珠摸了摸肚子,感觉又鼓了很多,趁赵绚不重视,一把把衣裳撩了起来,伸出小手和顺的拍了拍。
“本王的大宝贝诶,这是如何了,又不痛快了?你个小好人,不痛快了就找茬,也不怕孩子在肚子里笑话你。”
飘飘零荡了好几个月,整小我晒得都脱了皮。谢樊表情也不复畴前,再想起她来,只感觉一片豁然,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爹爹想他了,想亲身看看他,有甚么好笑话的?”
“行罢,不要你剥,我本身吃。”
赵绚一边剥一边哄人,“囡囡尝尝,可甜了。”
含珠掐住他胳膊内侧的一块软肉,凶巴巴的道:“你说不说?不是你让认的义兄么,如何就不是兄长了?莫非你悔怨了,好啊,恰好我也不想让樊哥哥给我当甚么劳什子的义兄。”
闻言,含珠不止耳朵是红的,全部身子都变得红十足。
谢樊展颜一笑,“还很多呢,你还小,正长个子呢,本身留着吃罢。”
赵绚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右手摩挲动部下如玉的肌肤,“好乖乖,你浑身高低我哪儿都喜好,嗯,后背跟肚皮一样喜好。”
他选来选去,选中了秋坪山下的一所宅院,磨破了嘴皮子,又差人把院子清算的跟温泉庄子一模一样,这才好说歹说的把含珠给诓了来。
但是儿大不由娘,再担忧,再挂记,还是要由着他背井离乡的去飘零。她给不了他想要的,能做的只要罢休。
“不要……唔……不要脱我衣裳啊……”
大半辈子,就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苗,她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把命都给他。
前几日海上突来风暴,宝船如此坚固,都差点被风波打翻。换成浅显船只,恐怕一刻钟都抵挡不了。
海上的太阳烈的很,刺的人睁不开眼睛,偶尔有不着名的水鸟飞过,略过水面叼走漏头透气的傻鱼,扑棱扑棱翅膀又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