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装傻道:“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樊哥哥如许说不过是害臊了,你跟荷姨尽管放心大胆的筹措,等媳妇儿娶到家,樊哥哥包管乐的嘴巴都闭不住。”
语罢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搂着谢姨娘的脖子道:“对了娘,您打发人去给我找一些避孕的体例罢,不拘吃药还是甚么的。”
“皇兄更加吝啬了,这宝石这么又小又碎的,给我镶靴子我都嫌磕碜。”
正弘帝被他搅得头疼,奏折都看不下去了。
“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没瞥见。奴婢是因为方才要去温泉池子给王爷送衣裳,这才遇见了仓促忙忙的王爷。”
唔,不可了,更热了,赵绚内心就跟长了杂草似得,火烧火燎的,把衣衫穿整齐,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王爷他……有没有对你做避火图里的事情?”
谢姨娘总感觉内心有些发慌,莫非那天她的思疑是对的,王爷真的听到了?
堇色没有出去,出去的是应霜。
赵绚神采更臭了,也不可礼,黑着脸道了句‘走了’甩帘子分开。
就算之前是他孟浪了,惹她不欢畅了,但是臭丫头就不担忧他饿么,并且万一他不会水,孤零零一小我在这温泉池子里淹死如何办。
谢姨娘本有些惴惴不安,含珠捧着一盘子瓜子吃的喷香,抱着茶盅甜滋滋的喝了一口梅子茶,“娘,你别转悠了,我看的头晕。”
等囡囡出了王府再说也不迟。
含珠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伸谢姨娘甚么意义,愣了愣才见谢姨娘的视野凝固在本身的脖子上,这才想起来之前赵绚趴在她脖子上又咬又啃的,必定是留下了印记。
谢姨娘抿了抿嘴,有些游移的问道:“王爷可来过这里?”
“行了行了,人家有爹有娘的,那里用的上我操心。囡囡饿不饿?行了,清算清算去叫王爷用饭罢,泡了好大一会儿了,久了该头晕了。”
正弘帝被弟弟甩脸子风俗了,也不活力,只迷惑道:“这是如何了,如何就跟欲求不满似得。”
含珠倒没有想那么多,只馋兮兮的催谢姨娘要用饭,“啊呀,王爷必定有要事要办,我们女流之辈不要管那么多。娘,我们用饭罢,我都闻到椒盐牛肉丝的香味儿了。”
应霜一如既往的没有神采,“回夫人,王爷有急事,方才已经连夜分开了。”
又忍不住碎碎念叨:“你这也太喜新厌旧了,陶府那丫头入府才多久啊,这就不喜好了,朕的后宫都没你更新快。”
唔,不过娘你要多多的赚银子,咱俩合作,囡囡卖力貌美如花,娘卖力貌美如花兼赢利养家。好不好?”
含珠有些无语,她跟谢樊确切也算青梅竹马,但是她一贯只把他当作亲哥哥对待的啊。
想他堂堂一朝亲王,竟然沦落至此,在个乡郊田野坐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