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的话,不知郑官人可听得进耳否?”
因为有前车之鉴,郑进前担忧罗三郎在庭下会因一时的冲动而大闹不止,以是让人将他带到庭外等待。
“那你可将过程看清楚了?”
谷老摆摆手,两眼一眨一眨地。
郑进前晓得,每当谷一椿要当真做一件事,扭脖子便是一个信号。郑进前抬手做了请的姿式,不再发话。
钱方现在腿暗自颤栗,不住地朝仆人使眼色,让他们归去搬救兵。能让谷一椿罢手的,恐怕只要钱改容了吧。
钱方悻悻地拱手,道:“官人,这踮足的定是与罗三郎交好,你瞧他出去也不问何人是罗三郎便知。”
“老夫本日是来作证的,郑官人莫要把我当客人了。”
宋酒转头一看,只觉着这面孔有些熟谙,一时又说不上来在那边见过。
郑进前不耐烦了,嗓门大开,“寂静!这是公庭,不是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