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酒此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她绝对晓得王之焕必然是一副对劲洋洋的模样。
王之焕默不出声,钱改容也就当他承诺了。
醒了半晌?本来他是装的!
王之焕看着宋酒愤恚的小脸,正儿八经地问道:“之前在娇大嫂的房里,你吻了我,莫非不该该卖力?”
宋酒一边和他的双手作斗争,一边说道:“无耻不要脸的人,我甘愿选钱改容那种谦谦君子,也不要选你这个表里不一的黄鼠狼!”
“阿酒,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妄图能抢走你!”王之焕笃定地说道。
王之焕磨着牙,冷冷地号令道:“你不准选他,只能选我!”
“该死的!”宋酒悄悄骂了一声,他当时不是昏倒着吗,如何还能发觉到?
“我这就去。”钱改容将地上的香囊拾起,交到宋酒的手中。“这香囊里装的是雄黄粉,下回你如果再遇见蛇,便不会惊骇了。”
他眉峰上挑,眼神轻视。嘴角的笑容是宋酒从未见过的,嘲笑中还带着一丝苦笑。他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斜斜靠在门边。房门不大,竟被他占去了一大半的位置。
宋酒目送钱改容分开,转头瞥了王之焕一眼,暗哼了一声。
王之焕一把扯过宋酒,猛地将她抵在房门上。“你就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
“投怀送抱的感受如何?”
王之焕抵着宋酒的额头,笑问:“如何,想起来了?”
“郑进前有事找你,许是你措置的事情有些忽略。”王之焕靠在门边,发明了地上的香囊。
“你何时对我客气过?”王之焕的气味在她的耳边缭绕,唇舌间呵出的气味带着滚烫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地拂在她的耳垂上。
“另有阿盼!对了,另有你儿子!”宋酒道:“如果让阿琢见了你这副恶棍的模样,你说今后你说的话可另有半点威慑力?”
“也是,钱改容但是天下女子都想嫁的快意郎君,你动心也很普通!”王之焕面无神情,眼中尽是嘲笑。
“对!我甘愿要钱改容,也不要你!你个厚颜无耻的小人!”宋酒皱着眉头,她的腰都快被他勒断了。
宋酒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她仿佛没有招惹他吧?还未进门,他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气势,像是谁欠了他钱普通。
“想你个大头鬼!本来那晚你没昏倒,你乘人之危!”不说还好,一提这事宋酒就一肚子的火。她那晚但是警告过他,如果敢提此事,细心他的小命!
王之焕没有看钱改容,而是紧紧地盯着宋酒。那眼神就像丈夫见老婆在和其他男人谈笑,满脸的不悦和哀怨。
唇上一片炽热,像是一朵灼灼桃花绽放时四片花瓣在相互摩擦,带着绽放时的欣喜和急不成耐。
宋酒停下脚步,像看病人普通高低打量王之焕。“投怀送抱?我?呵!王之焕,你本日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