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二盘腿坐在地上,流着口水盯着杜氏的脸看了好久,最后才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啧啧啧,固然脸黑了点儿,却够味儿!”
杜氏眼睛一闭,抬脚就往苟二的两股间踹去。
都说吃人嘴硬,杜氏狼吞虎咽的将苟二的鸡汤和小菜吃完以后,对苟二的态度也好了些。她本就没有要誊写经籍的意义,干脆靠在祠堂大门左边的石柱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苟二说话。
苟二哼哧哼哧的声音在粗陋的柴房里回荡,随后也响起了杜氏的逢迎声。
杜氏一睁眼,就瞥见本身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张臭气熏天的大床上,四周破败不堪。
因杜氏正在昏睡中,对他的行动没有任何的回应,苟二感觉没意义,拆到一半就停了手。
杜氏的身子开端发热,固然这并不是她志愿的,但是她不想再抵挡了。她畴前在乡间的时候,何尝没有碰到如许的景象?
杜氏吃饱喝足,临时没了烦恼,闭目靠在石柱上憩息。“苟二,彻夜我住哪儿……”
杜氏想要伸手去推苟二,诡计逃窜。那知苟二一下子就扑上来,一张脸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
苟二和她平起平坐,揣动手说道:“苟二!”他一边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去瞟杜氏薄弱的身材,几层薄弱的衣料将她风骚的身躯掩在内里,若隐若现的,比那种最劣等的蜜斯要好太多!
她撑动手坐起来,就瞥见苟二一脸贱笑的坐在窗前,顿时惊呼:“啊!”
苟二油腻腻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笑着连连说道:“那是天然!”等你喝完了,我的功德儿也就办得顺手了!
俄然,他想到了甚么,缓慢的从石床上跑下来,一溜烟朝内里跑去。
“你个下贱的狗东西!无耻!”
一脚踹开柴房的木门,苟二可贵怜香惜玉的悄悄将杜氏搁在硬邦邦的石床上。
杜氏很快就复苏了,因为苟二妄图便宜,买了只要一半结果的假药。不过苟二也不感觉本身亏损,摆布都是用来欢愉的,计算太多反而没了兴趣。
苟二悄悄对劲本身的药用得好,固然先得让她睡上一觉,但是这期间她能够肆意被本身玩弄,毫不会抵挡。
杜氏眼巴巴的盯着那碗鸡汤看了好久,才抬起手去接。不过她在喝鸡汤之前特地说了一句:“我是看你端着辛苦才情愿喝的,你可不要对劲!”
杜氏在最后一次放纵以后如此想到。
苟二伸手去摸了一把杜氏的脸,固然不是吹弹可破,但是比畴前的那些货品要好,更光滑!“固然是半个主子,这肌肤就是保养得不错!杜二娘啊,彻夜恐怕您就得服侍小的了!嘿嘿嘿……”
“二娘,你……”苟二正风骚欢愉,见杜氏神魂飞天,奖惩似的拿起篾条抽打她的身子,接着又肆无顾忌的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