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深深瞥了沈婳几眼,这等境遇真是可贵,又见她不喜不悲,仍然一副安静谦恭的模样,倒是有高门望族蜜斯教养的德行。萧老夫人不由感慨,如果沈婳真的是自个儿的亲孙女,她也会捧在手内心疼的,她有招人疼的来由,可萧氏候府实在人丁希薄,容不得两兄弟为一个女人手足相争,让陈家的悲剧再次重演。
“本宫听西北候夫人夸奖墨兰蜜斯生的花容月貌,性子又聪明乖顺,琴棋书画皆是精通,这两年且养在老太君身边受教诲,必定如老太君普通是个深明大义的孩子,墨兰正合本宫的情意,且因晓得老夫人喜好这孩子,担忧老太君多有不舍,故此才想问一问萧老太君的意义,也是皇上体恤老太君的圣恩。”
提到老夫人的另一个软肋,萧老夫人才蓦地展开了眼,直直的看着沈婳,沈婳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这话说完,听得萧老夫人脸上一阵臊的慌,她也是年过半百之人了,忽而被一个小女人点出自个儿近段的无私来,所谓是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萧老夫人半垂着视线,不知作了何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