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抽着小鼻子,在姥姥有节拍的拍打下,垂垂睡意上涌,抽泣着睡着了。
前次她也没想去,是姥姥不问她定见,直接把她丢出来的。
“哦。”黄鼠狼的声音有些失落。
阿离赶紧点头,说:“还是不要啦,双修以后,那小我会死的!”
“我用的是神魂入梦法。”阿离有些脸红。
被屁臭晕的兔子,阿离真的吃不下。
饱眠一场的小狐狸仍然懒洋洋的,出了狐王窖,与黄鼠狼一道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丢到一边了,她从边上扒拉出一只活兔子,问阿离:“我抓了两只兔子,你要不要吃?”
阿离望着南边的天空,说:“那道黑光是甚么?”
“姥姥,呜呜呜,我还是好难过,为甚么会如许?”
阿离苍茫地眨眼睛。
姥姥摇了点头,把小狐狸的躯壳卷到胸口,用长长的毛发遮住小狐狸。
“阿离,你如何又哭了呀?”
姥姥看着小狐狸,有点怒其不争:“他死了,你哭甚么?”
黄鼠狼似懂非懂地点头,说:“下次我也尝尝。”
“不要。”阿离一如既往地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