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宇文直怒极反笑,重重挥了挥手,说道:“阿兄还是要用多年前的那套说辞么?韬光养晦?多么好笑!几年操琴下棋的日子阿兄过得,我可过不得!”
冯小怜暗自警戒了起来,走进船舱当中,便瞥见一个青年悄悄坐在席间,不敢多看,不由赶紧低下头施礼,“见过这位郎君。”
“阿兄,好久未见,比来过得可好?”
她如何能痴钝到方才阿菱都已经说得如此直白,本身都还没有发觉?
冯小怜心中一紧,握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颤,再次承认本身脑筋公然不是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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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又是一僵,一时无话,就在这时,一个侍卫仓促走进船舱来,神采沉重,朝着宇文直低声道:“殿下,请速速回府。”
少女低下头款款施礼,“见过殿下。”
听到“幽怨难平”这四个字,冯小怜心中又是格登一声,恼火地想着莫非本身的幽怨之意已是大家都能听出了么?她的胡琵琶弹得天然算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因着一曲便让国公幕僚动了招揽之意,而此时只是在青年口中只落得了个“粗浅”、“还行”,不由让她好活力闷。
青年看着他,然后……面无神采地拿起桌案上果盆中的一粒枣子,送进嘴里咬了口,在一片温馨当中,收回清脆的一声响声。
对上了青年的目光,宇文直微微眯起眼,心想为甚么这么多年畴昔了,本身还是下认识会对这双眼眸感到一丝……害怕?
船舷上传来侍卫频繁走动的声音,而又有三名侍卫一脸防备地走进船舱内,手按在佩刀上,另有一个身穿便服的高瘦男人站到了那青年的身后,也轻声附耳对着青年说了些甚么,青年神采稳定,只是微微皱起了眉。
可既然如此,为何会在这时出言摸索?莫非他已晓得了保定四年前之事?还是……
看来宇文直早就对她起了狐疑了,只是她的一应来源翻来覆去地查,也是只要在百里酒坊的那几年,让他才没有等闲脱手。
因而两人对坐,对峙。
宇文直见了她的神采,冷哼道:“不是一贯没大没小得很吗?如何现在变得灵巧了?”
宇文直眼中闪过一抹寒意,问道:“哦?你倒是猜猜看,这位使君官居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