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算是家宴当中的家宴,主持宴席的李娥姿也没有太多客气之词,只是嫣然笑道:“今儿个是我们姐妹们饮宴,旁的都不消说了,本年的曲水流觞比往年可要难上很多,诸位谨慎了,如果哪位mm先不堪酒力被宫女抬归去,可要被我们笑上一年的。好了,话未几说,开端罢。”
她要的不但仅只是赞誉,她要的是万中无1、环球无双!
李娥姿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劳烦绮珊了。”
王绮珊本日打扮得格外娟秀动听,玉瓒螺髻、淡扫蛾眉,青色衣衫上细细绣着的桃花非常精美清秀,衬着她的神态说不出的温婉宁意,见别人提到了本身,她微微垂首轻声道:“绮珊愿为娘娘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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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妃子也不由笑骂她取巧,不过这本就是扫兴之事,是以也没人去勉强甚么,王绮珊便轻柔应了一声,倒也不再故作推让,落落风雅隧道:“诸位娘娘方才轻歌曼舞,实在令绮珊汗颜,实在不敢再班门弄斧,绮珊鄙人,倒是想了个另辟门路的跳舞,不求别致都雅,但求博诸位一笑罢了。”
王绮珊又叮咛一旁的太常音人奏清平乐,抽剑出鞘,利落地挽了个剑花,姿势端的是标致流利非常,世人本来见了凶器不免惊诧,不过见她姿式熟稔别有美感,便也啧啧称奇,李娥姿也笑赞道:“真是仿佛又瞥见了庸忠公普通,忠烈以后,果然分歧凡响。”
她极其迅疾地一出剑,手腕一翻,带着全部身子都旋了一周,襦裙便如牡丹花般绽放,她行动时而轻柔,时而凌厉,踏歌般合着韵律,那寒光闪闪的剑刃好似白练般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竟是令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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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有宫女抬桌铺纸,就连墨都已研好,想来是有备而来,王绮珊在桌案后端坐而下,酝酿半晌,便凝神提笔,她一边写,阿竹一边念,在坐便都屏气凝神听着。
李娥姿本日看起来倒没如何出挑,不过她却也不需求如何打扮了,前几日,大皇子宇文?同州回了宫,大皇子才刚满十三,粉雕玉琢似的非常敬爱,气度却跟小大人似的,乖乖跟在李娥姿身边,倒是吸引了满场子的目光。
人都到齐了,不一会儿,天子銮驾和皇后的步辇也到了,这两位的挑选倒是出奇的分歧――都不筹办了局去与众妃同乐,流水间转折处有一间小小凉亭,廊柱间的青竹帘都已高高卷起,能将曲水流觞宴的一应景色尽览无遗,这对形同陌路的伉俪便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其间,怡然得意。
乐声起,王绮珊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