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和尚都猎奇特。
商慈像平常香客一样,进了大殿,来到释迦牟尼金身佛像前,恭恭敬敬地上了三柱香,随即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似在向众佛诉说着夙愿。
作为一个以相术混饭吃的算命先生,有甚么比能直接看到气运更省力的呢,的确是梦寐以求的偷懒金手指啊!
“好……”商慈踌躇半晌,应了。
到了现在,商慈才明白当初的卦象不明是如何一回事,她本来的体质是开不了眼的,但是魂穿以后,误打误撞地具有了灵眼体质,不得不说是造化。
师父这平生自大,却没曾开过三眼,开眼这类事可遇不成求,跟小我生来的体质有关,普通开眼都在三十岁之前,像师父这般一百二十三岁高龄的,早就没希冀了。以是,即便是开眼这么低概率的事,师父也曾把指导这三眼精确开启的体例传授给了他们三人。
“……等我?”商慈被这一句没脑筋的话弄懵了,她底子就不熟谙这位胖头和尚啊,莫非又是姜婉的老熟人?
而灵眼,则是能够看到人身上的气运,物件器具上的气场,山川之间的气场,统统所谓的煞气、阴气、鸿运福分,都会以本色的状况看到。
和尚立掌于胸前,朝她微微点头俯身,同时比手:“施主,请随我过来。”
商慈跟着他走了好久,直到把他后脑勺胖出的褶都数清了,胖头和尚才愣住脚步。
比如,如何判定一件开光法器。气场这东西很玄乎,看不见摸不着,以是普通人都是直接带着物件求上道观寺庙,或者通过佩带在身上颠末一段时候得知,这东西究竟是不是能够驱邪纳福的法器。很多在官方传播的所谓法器,都是假货,她的很多同业都上过当,从骗子手里花高价买来一串能够保安然的佛珠,成果发明没两天还是有了血光之灾,这能才晓得买来的法器是假货。
老衲人身前摆满了蒲团,商慈大抵一扫,足稀有百张,看来这里是和尚们常日里说法讲经的处所,但是环顾大殿,除了老衲人,再没别人。老衲人身后是望不见绝顶的博古架,上面整齐地摆满了各种厚重的古籍,一眼望去,蓝、白、黑三色相间,不掺正色,煞是壮观。
第一次眼皮有炽热症状是已是大半个月之前,不知多久这症状会消逝,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商慈想趁着天气还早,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去罢。
商慈觉得是看到了她手里的黄表纸,道佛向来分歧,在寺庙里取出黄表纸仿佛确切不当,因而从速把纸塞回怀中,换成了手帕,偏头见那胖头和尚仍笑眯眯地盯着她,顿时有些不美意义了,指了指面前的香炉,冲他奉迎地笑:“大师,取点香灰,能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