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这段话结结巴巴的说完了,程若清已经是汗流浃背,那里还敢抬一下头。
众臣齐声恭贺圣上洪福齐天。
“这是从何提及呢?”不过皇上今儿表情确切好,另有表情问上一句。
程若清还没想到如何办,天子见没有动静,已经迷惑起来:“程卿?没有来朝会吗?”
那黄密赶紧截断道:“现在另有一个极好的人选,这一回,殿下可要好生与娘娘并公主分辩才是。”
幕僚黄密道:“殿下息怒,据微臣看来,以方大人的谋虑,想必也如殿下所想,只是那些海匪并不是方大人部属,且盗匪之流,背信弃义,唯利是图,并不鲜见,想必方大人也是非常无法的。倒是事已至此,要尽快善后,才是要紧的。”
方鸿与既有如许好的机遇,已经让海匪把齐王殿下抓了去,还要甚么赎金!一刀下去,岂不是就十全十美了呢!
这些事情,如果是以次海匪之事被揭了出来,就有些不妙了,必必要确保江南此事不复兴波澜才是,安王殿下垂目想了想,轻声道:“海匪胆小妄为,竟然敢劫夺王爷,正该当场处决才是。”
但是,方鸿与和江南几处世家,每年往安王府送的银子有多少,安王倒是很清楚的,而这些银子来路如何,安王晓得,就算有些是能见人的,但起码大部分是不能见光的,更别提送到御前去。
程若清的舌头都倒霉索了,嘟哝了两句谁也听不清的话,才终究听到他说:“原是微臣族中传闻程、程安澜擅离职守,致齐王殿下身陷伤害,实在是胆小妄为,不忠不孝,族中商讨,程氏家属向来、向来忠君爱国,容不下如许对朝廷不忠的子孙,才、才、才议定将他除族的。”
“黄大人说的是。”另一个幕僚卢岳也道:“当务之急,殿下最好指派信得过的人前去江南才是要紧,江南密奏虽说能先递在殿下跟前,但难保有别的渠道,就如齐王得救这一条,便是直入了御书房,如果有些我们不晓得的密折……”
卢岳心中虽是感觉可惜,可又不能指责方贤妃和安王如何,只是现在想来,如果当初此事安王殿下正视了,当个要紧事办成了,本日的格式只怕就大是分歧了。
自那一日御书房接了江南飞马报信后,动静当然会传出去,程家模糊听到些齐王殿下安然,只还没很清楚。接着,到了第三天头上,江南总督正儿八经的奏折已经递到了御前,那一日恰是大朝会,不但是朝廷命官要上朝,五品以上的勋贵有爵之人也都要排班列队听一听朝廷大事,也算是一项轨制。
可这会儿分歧,十小我只怕有九个都晓得程安澜被除族的事,前几天大师伙不过当个八卦聊聊,或者当个笑话看,可这会儿,在程安澜立了大功,皇上点名赞美程安澜的时候,就是个真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