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刘世济的父亲也是官居高位,只是比起右相杜祖恩还差上一截。
那位姓刘的公子,父亲是户部的三品大员,自幼娇生惯养,体形比杜钧足足小一号,三两下就被杜钧踢倒在地,骑到背上。
“姐,这事你可不准和爹说!”
“看甚么看,散了散了!”
提到沈芳洲送来的东西,婆子的声音都冲动起来。
“让你像娘们一样乱嚼舌头,再敢说我姐好话,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转脸看到杜若,杜钧一怔,“姐?”
刚才挨了杜钧一顿胖捧,本就疼得呲牙裂嘴,又看到杜若在场,那里还也猖獗,强忍着疼摇点头,眼泪没掉下来已经是最后的倔强。
将杜若扶上马车,杜钧向几个火伴挥挥手,也跳上马车钻出去坐到杜若身侧。
刘世济吓得连退几步,杜钧就向几个火伴一挥手,拉着杜若走出人群。
见对方固然衣发脏乱,但是并没有出血,除了脸上被杜钧一拳打青以外,看不出甚么较着的伤痕。
杜若走进本身的别院,只见院子里满满地放着好几个绑着大红绸的箱子。
“姐,你管他做甚么,这狗娘养的就是该死!”杜钧上前一步,向刘世济晃晃拳头,“明天碰到我姐算你运气好,再有下次小爷撕了你的嘴!”
眼看着杜钧的拳头就要往对方脸上号召,杜若快步过来,拉住他的胳膊。
“老奴刚才帮您过了数,丝绸是最上等的香云纱,那些金银金饰也都是最好的成色,另有一大盒子南海珍珠,满是鸽子蛋大小,这但是市道上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杜若一把将杜钧推到身后,目光落在被拉起来的刘世济身上。
“罢休!”
杜钧悻悻地站起家,到底是心有不甘,右脚抬起来,狠狠在对方屁股上踢了一脚才算做罢。
“晓得。”杜若点点头,又侧脸扣问,“对方手无束鸡之力,这类事情你不感觉无聊?”
“那小子就是欠揍,要不是他骂姐姐是……”话到这里,他自知讲错,忙着收住话头,“姐你放心,我有分寸,只用了三成力。要不然那弱鸡早废了,哪还能爬起来?”
劈面刘姓小公子的几个狐朋狗友,这才敢冲过来扶搀扶刘世济。
杜钧自幼喜好舞枪弄棒,杜父特地让家里的门客教过他,固然称不上武道妙手,但是在同龄人中绝对算得上刁悍。
“刘公子,伤势如何?”
“刘世济我奉告你,今后你再敢乱嚼舌头,小爷就扒了你的皮!”
杜若收紧手掌,语气严肃。
几个公子哥纷繁叫唤着分开,劈面刘世济的火伴将他扶上马车,围观的世人也垂垂散去。
这工夫,马车已经回到相府。
“这是楚世子和长公主派人送来的贺礼,点名要给您的。”院子里管事的婆子递上贴子,主动申明显天收到的礼品,“这是宫里的御旨,封您为一品诰命,还御赐了凤冠霞帔,两箱上等贡绸,这边的六箱子都是千岁府里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