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
“打动?赵兄你快别逗我了,一个寒微的男|妓,能支出真豪情?笑话。”
陶星拿出夹层里的东西,对着月光细心看:“这是……玉?”
“一个小倌馆的头牌罢了,再美的人,归天了也不至于用颤动来描述吧?”
所幸慕容霜没有在这个题目上过量胶葛,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大肚男人追着慕容霜出去,贵爵威也分开了,走之前还特地对陶星道别。
陶星用棉被包着枕头勉强睡了一夜,第二日早早就被叫起来为早晨做筹办。
陶星站在高台中心,面无神采地看着满室脑筋里满是精|虫的男人们,脸上一个大写的冷酷。
玉身通体乌黑莹亮,两侧刻着繁复的斑纹,一看就是质地上乘,代价不菲的好玉。但是陶星要这玉没用啊,他把玉谨慎地放回铺满棉花的小夹层,再按进枕头里去。
体系不肯意剧透,他又睡不着觉,陶星烦躁地挥了枕头一下,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木质枕头被挥出了床,摔到空中上。
世人循着声音望去,二楼的一间雅间木门大敞,只见两名锦衣男人端坐于屋内,说话那人手持一把折扇,风采翩翩,玉树临风。
场面诡异地沉寂了。
水渚淡:“你要听实话还是谎话?”
陶星看向阿谁男人,男人也在看他,见他望过来,对他抱拳笑道:“鄙人贵爵威。”
小蓝双手接过碎银子,惊奇地看了陶星一眼,公子之前甚么时候也没对他们这些下人这么上心过。
竟然敢调戏男配角,懦夫啊!陶星在内心冷静给这个大肚男人点了根蜡。
一百两已经是笔不小是数量了,更何况八百两?平常百姓不吃不喝一辈子恐怕都挣不到八百两,谁那么财大气粗为了一个小倌的初|夜把钱当纸撒?
“这个是新头牌?那之前的旧头牌呢?年纪大了还是被人赎走了?”
“你们几个快回府再给我拿几箱银两来!早晓得东风阁新头牌这么美我就多带点金块了……”
“太美了……”
水渚淡:“有吗?”
“朱兄此言莫不是看上了这新头牌吧?”
此言一出,举众哗然。
慕容霜用扇子挑起陶星的下巴,笑得和顺,说了句总裁文里的狗血台词:“很好,我看中你了。”
“哈哈哈。”
“公子如果至心想要红叶,不如明夜再来,争夺夺到红叶的初|夜,到时候岂不是想做甚么都不消怕被打搅了?”
就在老鸨倒倒数到最后一个数字之际,二楼的雅间里传出一个沉稳的男声:“八百两。”
慕容霜笑着翻开手中的折扇:“本来是东风阁的头牌红叶,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天人之姿。”
“美人啊!明天来这一趟真是值了!”
夜晚很快来临。
陶星仿佛没感遭到氛围的古怪,还摆摆手一边吐沫子一边对慕容霜解释:“我不,呕……我吐不是因为你长得丑……哎不对,我是说你长得不丑……哎不对不对,我的意义是你的长相还没有到让我吐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