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声音自三人斜面传来。
松下三问!
换路?
三人见得此景颇奇,顿住脚步。
静!
“怪在……”
祖盛自从那日在华亭吃过刘氏鲈鱼后见鱼则喜,听得来福打趣也不作恼,微一腰弯提起明白鱼,踏入船蓬,边走边笑:“哈哈,子非我,安知我不知也!”
这时,梢公在船头大声道:“几位郎君,太滆寺到咯!”
注:因剧情需,特将两只幼鹤的仆人稍作点窜,他现在应当只要八九岁,我改到十三四岁,请大师谅解……别的保举一部女频小说《锦秀繁华乱世歌》,女主会盗墓,很不错。
渐行渐近,是个脸孔漂亮的少年郎君,牵着鹤行至刘浓面前,怕鹤飞走,只得单手见礼,再次温言问道:“为何斩树,何不绕路?”
祖盛挥手道:“莫若我先前去!”
走得一阵,遇树横拦。来福抽剑欲斩,却被桥然拦住:“不成!”
稍稍沉吟,刘浓洒但是笑,心中已有所得。缓缓抬眼时,却猛地一眼撞见那华袍郎君的目光。
对否?
祖盛提着鱼凑过来一瞧,对局势似懂非懂,却故作深沉的叹道:“唉,瞻箦,局势已颓,莫若投了吧!”
既不是以儒入道,亦不是以玄论道,愣不地冒出这类古怪之问,初度闻题的祖盛与桥然面面相窥俱是云里雾里,而刘浓则面显淡然,心道:此时的佛道仍属一体论玄!佛自西而来,却不得不依靠于道玄相释,不然难以逢迎天下门阀世家,这,不敷为怪!不过,这僧童出示之题以经庄互注,却很有蹊跷啊……若以庄子解之,该以何作解呢……
祖盛拍掌大赞:“妙哉!”
刘浓轻拂袍摆,淡然笑道:“既已落子,何需再悔!”
祖盛笑道:“瞻箦风仪卓绝,犹似孤鹤立于群野,任谁见得亦会多瞧两眼,不敷为奇!玉鞠,我看这松下三问亦不甚难,莫若你我上前答之!”
岛不在高,约模三十来丈,周遭却极广,听桥然言将近十里。本来是处荒岛无人问津,因近些年来岛中建得一所寺庙颇是灵验,渐而名闻吴郡。
无在元化之先!
曲折青石小道隐在松柏深处,世人拾道而进,漫眼打量着岛中诸般风景。两旁树木皆是天但是就,未见野生砥砺。粗如儿臂的枝条东一伸,西一歪,有些竟拦住门路。越往里走,因林叶过密阳光亦射不出去,青石路便沾满青苔,极滑。有好几次桥然与祖盛都几乎跌倒,幸而来福与众白袍眼明手快。反而刘浓大袖轻衫,木屐踏得稳键有声,引得祖盛渭然赞叹:瞻箦,文武皆备也!我之五禽戏,不堪一提矣!
来不得,底子没看懂!
“咔嚓!”
“咳!”
桥然歪头瞧着祖茂,打趣道:“茂荫棋艺大涨啊,莫若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