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转头看了一眼躺椅上的哥哥,看他似睡的正熟,方问道。
“你还笑。”白木南不满的掰开北泽墨的五指,微斥。
“那我去给你盛碗白粥。”伸手想要摆脱北泽墨的监禁,却见他眼神凌厉,直盯着她,全然没有要放手的意义。
“……”北泽墨蹙了蹙眉,焉焉道“我左臂有伤,不便利,光驾。”
刚出锅的粥,稍有些烫,白木雪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好久,俄然又想起了甚么,将盛粥的碗全部递到他面前“还是你本身来吧。”
“啊?”他受伤了吗?难怪昨夜里竟会晕倒,受伤了还乱跑,该死,潜认识里一番微斥,嘴上终还是应了一声“哦”
待哥哥睡下,白木雪伸手探了探北泽墨的额头,烧已经退了,神采也不似昨夜那般坦白。看起来他的规复才气当是极好的。
这一夜,隔壁悉悉率率,未曾消停。白木雪亦展转反侧,难以入眠。天微光的时候,便起了来,打扮后,便洗米下锅熬粥。待差未几的时候,又添了一把柴火,方来到哥
“嘘……”白木雪见状,仓猝噤声道“你别出声,我哥刚睡下。”
“嗯,好。”闹腾了一宿,白木南确切也觉困乏。便要起家,却发明右手手腕被北泽墨紧紧握着。
“哦。”北泽墨闻言,缓了缓神采“你们家也该添几个仆人了,你哥好歹也是工部员外郎,那么大宅子,一个仆人都没,也不觉寒伧。”
北泽墨摇了点头。
“等会儿,我让我哥去你府上走一趟。”放下碗,白木雪递了一块洁净的帕子给他。
“你大半夜跑出来,你府上的人不会找你吗?总要有人去告诉一声吧?”白木雪扁了扁嘴。
白木雪忙的掩嘴,端方了色彩。白木南摇了点头走向躺椅。
“你,就这么不想瞥见我?“北泽墨拭了拭嘴角,沉郁的眸子里添了一色绝望。
“哥,你去躺椅上睡一会儿。”悄悄拍了拍伏在床沿上的白木南。
抽回的手在半空又被抓了住,本还在熟睡的北泽墨蓦的展开了眼,双唇微张,似要说甚么。
了左臂,另有肋下,右肩多处利器伤。这一来,便也不好拉下脸来赶他走。白木南也无可何如,又想着他总还算是个正气的人,虽是随性了些,总也不至于乱来,且小妹本也是习武之人,就目前这番环境,北泽墨也当是何如不了她,便也由着他去了。
北泽墨倒是很共同,未几时便喝完了一碗粥。
“这里是我家,我还能跑去那里?”白木雪又好气又好笑,明显还是个病人,力量倒一点也没见小。
“噗呲……”场面极度难堪,白木雪却没忍住笑出了声。
北泽墨勾了勾唇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了另一番策画。当日,长阳王府便来了人接北泽墨归去。北泽墨却以伤口又裂开了,不便挪动为由,赖在了白家。至此,白木雪方知他前阵子乃是出城荡寇去了,昨日方归。且他身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