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
闻言,唐欢欢脸上的笑意瞬时一敛,而后转头看了看眼神里尽是不甘的唐思瑞。
唐雨茗搂着唐欢欢的腿,用力的摇着,唐欢欢低头看了看她,“如何了?”
不时,榻上的人闭着眼懒懒开口,“绿绣,茗儿和瑞儿还没返来吗?”
唐欢欢阖眸不语,仿若没闻声普通,绿绣回身而起,走到那开口的下人面前居高而下的望着她,“饶了你们?你们胆敢在小主子的餐食里下毒,就应当想到会有甚么样的了局,现在蜜斯不过是罚你们跪,你们竟然还敢讨情?你们真当蜜斯还像五年前那般任你们说甚么就是甚么吗?”
“蜜斯,眼下还不到中午,无辛少爷说了,中午用饭前他们就会返来,那两个小家伙有无辛少爷带着,蜜斯不必挂记。”
“绿绣。”
几人闻言顿时一惊,从速放手,将那昏倒的人又放回了地上,“四蜜斯,我们晓得错了,我们也是受命才敢做出那样的事,四蜜斯您就饶了我们吧!”
绿绣恼喝之余,就闻唐欢欢淡淡一声,她刚转头,就见唐欢欢已经懒懒坐起。
“那欢儿的意义是?”
一听这话,那群下人顿时慌了,哭喊着告饶道:“四蜜斯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四蜜斯饶命啊……”
唐欢欢低声一笑,昂首看着唐无辛,“哥哥莫恼,他们不能说,天然是因为教唆他们的人比你我的权力更大,手腕也比我暴虐,我虽五年未归,但这家里的气象却好似还如五年前普通,能够随便任人一手遮天。”
唐欢欢有一怪癖,喜好闻茶香,常常她都会让绿绣在她面前煮茶,但是这茶却只是煮过罢了,闻过茶香她便弃之,即便是再好再贵的茶,她也不会再拿来入口。
唐无辛领着唐思瑞走近,蹙眉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下人,“他们如何还在这?欢儿为何不将他们打发了?”
“对证?我从未想过要与她对证。”
唐欢欢口中的人是谁,唐无辛心中天然稀有,但是无凭无据,他也不好空口指责,“欢儿的意义我懂,凡是事都要讲个证据,你我口说无凭,底子没法与她对证。”
俄然,扑通一声,一个丫环忍耐不住晕倒,其他几人从速脱手相扶。
绿绣看了一眼小茶壶,刚筹算去换,就见唐无辛带着两个小家伙从内里走了出去。
少顷,唐欢欢一声嘲笑,而后拉过唐雨茗和唐思瑞到面前,“这两个字就是让你们撕烂她嘴的意义,今后凡是听到这两个字,便不必对任何人部下包涵,懂吗?”
“茗儿,娘舅不是说了么,不要在乎那些人的话。”见唐欢欢神采有变,唐无辛不由的感到一丝不安。
绿绣轻笑一声说:“蜜斯这就说错了,少爷能号令千军万马,小少爷和小蜜斯不过是皮了一点,无辛少爷定是能够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