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桌上那份纸质的东西，笔迹倒是利落工致，卷面也是非常整齐，只是……那些字，一个一个的她都熟谙，但是组合起来就有些看不懂了。青阳叹口气，干脆抱住头，闷闷道，“殷奕学长啊，您这是要闹哪样啊？这类题目给我做，还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来给我撞撞来得省力。”

不大的办公室里，一时之间只要笔尖与纸面摩擦而收回的“沙沙”声。

算了，我持续出题了。殷奕将手里的纸放到一边，又拿起笔“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十五分钟后，青阳干脆趴在了桌上。

青阳做的是这两年的自主招生试题。这些题目和她之前在黉舍做的题目难度出入不大，以是她做起来极其顺手，毫无滞涩之感。

青阳“唔”了一声，果然出门去洗冷水脸了。

或许，能够，大抵，她是做完了一份。这是试图自我安抚的殷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