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
凤七七缓抬睫眸,看向了明艳动听的紫嫣,眉黛浅凝,冷声道:“又如何了?!”
陶林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枯燥的唇,搓了搓动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在本身的手上滴了一滴。
正愁没处宣泄一下,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就奉上了门来。
陶焕之仰仗着京兆尹的官位,常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自打凤七七莫名其妙的成了这怡红楼的妈妈桑,便得知陶焕之整天里罪过昭彰,连女人们的辛苦钱都不放过。
嘭啷的一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紫嫣身着艳红的肚兜,身下着了一条渎裤,直接冲进了凤七七的房中。
仓促忙忙地,也没穿件衣裳,坦胸漏背的便来了隔壁,正瞧见了凤七七手持皮鞭抽地是不亦乐乎。
“京兆尹家的公子他、他、他……”
难怪,这么多人喜好这个调调,还真他奶奶的爽。
凤七七没有停下了手中的鞭打,反而是更加地卖力,她蓦地侧目寻着声音的方向瞥了一眼声音的仆人,潋滟般的眸中,略过了一抹嘲弄之色。
不知是何时,陶林筹办好的皮鞭,已经拿在了凤七七的手中,劈脸盖脸地就是一顿近乎猖獗的抽打。
“呦,大爷内里请。”
两声脆响落下,在陶林恍神之际,凤七七已经夺过了他手中的烛台,扯开了领口,便将燃着火苗的蜡烛戳在了他的胸口上。
精蟲上脑的陶林哪还管的了这些,一把扯开了小桃红的衣裳,看着透露的一片雪肌,吞了一口口水,一双三角眼中尽是淫邪之色。
阵阵的鞭鸣声,异化着阵阵的哀嚎声响彻而起。
“啊!”
“嘶啦!”
这小半年以来,凤七七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人家穿越,要么是富贾闺秀、要么是达官令媛、要么就是公主贵女,到了她这里可好,成了青楼女子。
“打个盹也不让人消停。”
“停止!”
凤七七抽得鼓起,口中怒骂,“奶奶的,老娘心中正不痛快,恰好你要撞枪口上,那就怪不得老娘了!”
凤七七抬腿便是一脚,眼瞧着小桃红被陶林扒去了衣裳,暴露了皎月白的肚兜,艳红灼目标蜡油顺着小桃红肩膀滑落,小桃红泪眼婆娑,紧闭着双眸,像是在经历着痛苦和绝望。
凤七七闻言,不由瞪大了一双美眸,小桃红本年才方才十三岁,在凤七七的眼中还是个孩子,这京兆尹家的儿子是个甚么样的鬼,她早有耳闻,才过了冠礼之年,便是这怡红院的常客,不但如此,还喜好皮鞭、蜡油那种调调。
“姑奶奶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凤七七面色阴沉,似是笼了一层寒霜普通。
唔啪……唔啪……
斯须,凤七七立马换上了一副奉承的笑容,道:“呦!大爷,您如何还亲身来了,有啥叮咛的言语一声便是,如果累坏了您的腿脚,我可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