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之内心闪过一个动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那烟花炸了开去,眉头一皱,只见那些天兵练习有素,几个眼神便布了阵把全部院子围了起来,不过是过了斯须,门外便来了声援。
“胡涂!”桓之走出一段路后,独自嘀咕了一句。他瞧了瞧天气,罢了,先回殿里,明日一早再去和王母说吧,转念又想了想,从手里化了张便条出来,上面写着“去天牢看看,桓。”往空中一掷,那便条便往天机星君的府里飞去了。
司承在狭小的牢房内烦躁的来回走动道:“劫狱?为了那只狐狸你真是不要命了么?救出来又如何?今后不会被人发明么?!”
“帝君,这小狐狸如何办?”那天兵问桓之道。
王母瞧了一会儿桓之,哼了一声道:“罚那小狐狸对我有个甚么好处,不过是怕担搁了易舒,如果你的人,明日凌晨前你领归去便罢了。”
终究比及王母起家伸展动手臂道:“本日下得过瘾,桓之啊,时候晚了,你也早些回吧。”
桓之便笑了起来道:“我怕娘娘又要说我荒唐。”
“是,是,”桓之赔笑道,“我这不是不放心这魔君的原身在外头反叛,才收归去看着他么。”
王母接过来看了一眼,又瞥了桓之一眼道:“桓之啊,你礼重了啊。说吧,究竟是何事?”
易舒被他揪着领子揪得生疼,伸手推了推司承道:“他是我的人。”
“你哪日里不荒唐了,这些年我都忍着你了,也不怕再多忍一两件。”王母道。
司承的心火一下腾了起来道:“这时候你还管那只狐狸!”
王母仿佛也没忘了小七的事,挥手招来一个小童,写了一张便条递给桓之道:“去把你那妖孽领归去吧。”
“我瞧易舒那焦急的模样,只当是他也学你,要在殿里养妖精,易舒此人不像你,诚恳的很,可不能被这些个小妖物骗了去,并且易舒爹娘去西天前,还念着易舒的婚事,我们这儿可不能再给我添个你如许的了。”王母道。
“司承,”易舒有力的被他拽了起来,眼睛巴巴的望着他道,“他们要把小七丢到极北去如何办?小七会死的。”
“你疯了!你疯了!”司承内心又气又急道,“我不是与你说了桓君会去讨情么?”
易舒一惊,刚想开口,却发明桓之这是往小七额心猛灌了一股真气,易舒抬眼瞧了瞧桓之,桓之别过眼不看他。带头的天兵走了过来道:“多谢帝君脱手互助!”
桓之拿了那便条刚想走,王母却又招招手喊来了他的一个侍卫道:“你带些人跟着桓君去,说我要提那小狐狸便好。”
桓之点了点头。
司承俄然放了拽着易舒衣领的手,满脸的不成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极大,低声道:“易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