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和易舒都不由皱了眉,小七倒了杯热茶,递给孟纪匀,孟纪匀缓了缓神,声音冰冷道:“我真是没想到,他为了这么小我,竟连父亲母亲和我这哥哥都不要了。”
孟纪匀看了看易舒道:“我父亲约莫是明白他们不会留活口,但我和我娘又在他们手上,因而…… 因而我父亲便猛地一下朝我跑来,一掌将我的拍了出去,拍我的时候灌了我很多内力,而我见到的最后一眼便是……”
“一个月够了。”易舒道。
易舒笑着摇了点头道:“好了,睡一会儿吧,到了叫你。”
只听到外头院子的门吱呀一声,当是沈青月买了菜返来了,易舒便站起家来道:“好了,也未几说了,这几日我去帮你寻几味药材,盼能早日治好你的毒。”
“醒了?别动,很快就到山顶了,这段路不好走,我背你上去。”易舒道。
“银河口如果大开,他与许敬都无能为力,就算是青江望湖的地仙,也抵挡不住银河水的直接打击,”孟纪匀道,“他这是在自掘宅兆。”
“另有一个月多一点,”小七道,又昂首看了看易舒道,“他的伤约莫要多久才气治好?”
“但许敬却手一挥,我母亲便一下被钉在了银河的河口上,他说,把封印之术教给纪周,别耍甚么花腔,如果银河口决堤了,第一个死的便是我母亲。”
见到和许敬站在一起的小儿子,孟闵甚么都明白了。孟纪周也没说甚么别的话,只淡淡地说了句若还想留着哥哥的命,便请父亲杀了镇守银河口的神兽,并将银河剑交出来。
易舒笑了起来,小七如许轻声喃喃说话的声音又软又糯,真是敬爱极了,便道:“宠坏便宠坏好了。”
“就是那粉红色的花么?”小七伸手指了指火线崖边,俄然,小七感遭到了一股熟谙的气味,而易舒也是“咦”了一声,再接着的,便是从那花丛旁的山石背面,飘出了一袭灰色的衣角,在晨风里微微舞动。
“安源,我本身下来走吧,你背了我好久。”小七道。
小七昂首看了看易舒,只见易舒也是眉头舒展,长长叹了口气,对孟纪匀道:“那你是如何附身在沈青岩的身上的呢?”
小七极快地在他侧脸吻了一下道:“世上怎会有你如许好的人。”
小七伸手环着易舒的脖子,用脸往他脖颈里蹭着笑道:“安源你好亏,人野生只圆毛都是当坐骑,你反而要背着走。”
小七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刚想伸手重新系腰带,但易舒却脱手帮他重新理好了衣裳,又系好了腰带,道:“来吧,我背你,你再睡一会儿。”说着便把小七背了起来。
“能凭银河剑掌控银河口的只要我孟氏嫡子,而纪周,他并非是我父母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