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见他乐得连尾巴和耳朵跑出来了也不自知,便摇着头笑。
小七又一阵点头道:“有好吃的鱼天然是件极首要的事。”
易舒摆布踱了两步道:“实在我很喜好小七这个名字,总感觉叫惯了,很合适你,不如如许吧,”易舒在小七桌上铺了一张纸,提笔写了三个字“范筱齐”,道:“这三个字和你本来的名字是谐音,筱,是竹子的意义,我感觉你的脾气模样都清爽可儿,很有些竹韵;齐,取义见贤思齐,望你此后德才兼备,你感觉如何?”
小七风卷残云地吃完了鱼,抹了抹嘴,又朝易舒笑得眼睛弯弯,道:“星君,我感觉那些古话也不全对的,说甚么君子远厨房,星君就是我见过做菜做得最好,又是最君子的人。”
易舒伸手揉了揉小七的头道:“那样的先生教的书不学也罢。”又转念想了想便道:“我与你说故事也是说,教书也是说,若我说些浅近易懂的书,小七,你可情愿学?”
小七眼睛亮了起来,几次点头道:“星君,你说的话好有事理,如果其他的先生夫子也像星君这般,我便是想读书认字的。”
易舒感觉这小七,即便是成了人形,还是脱不开那小狐狸的神态模样,非常敬爱,便拉了他的手,走到了饭厅,又叫他坐下稍等,回身进了厨房。小七如许的时候哪坐得住,便偷偷起来躲到厨房门边,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只见不知甚么时候,那厨房里的炉灶早就烧得旺了,易舒在砧板上不晓得切些甚么,那刀速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又用刀身一摞,一甩,那砧板上的东西便飞进了锅里。
“哦……是远庖厨啊。”小七点了点头,像是当真记下了。
小七便夹了那鱼放进嘴里,只感觉那鱼肉入口外脆内嫩,酱汁和鱼交相辉映,鲜得他眼眉都团在了一起,说不出话来。
易舒笑了起来道:“你晓得知恩图报,是个功德,不过实在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何况你现在是我殿里的人,我也该好好照顾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易舒笑了起来道:“书之以是叫书,那便是给人看的,如果写的谁都看不懂,便落空了书籍最后的意义。”
“不消帮甚么忙,很快便好了。”易舒说着把袖子稍稍卷起一些,一伸手从中间的鱼缸里捞起一条柳鳜,手里换了一把薄而颀长的刀,几近是目炫狼籍的手势,那鱼骨便被拆了洁净,只剩下连着头尾的整条鱼身肉,但表面看起来却像是毫无毁伤,鱼身两面又划了几刀成网格状。“哇!”小七被那刀功震惊,不由赞叹起来,又朝易舒挪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