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才仰起脸来,看着他,笑道:"云卿,陪着我持续在海上飞行好不好?""好啊。"风云卿毫不踌躇地一口承诺,旋即笑起来,"但是我担忧你会变海盗呀。""海盗?嗯……不错的主张!"我用心装出一副当真思虑的模样,可始终绷不住脸,本身先扑哧一声笑出来,"头上要缠头巾哦!"风云卿晓得我是开打趣,大笑道:"你啊,就是玩儿心重。""谁玩儿了?"我皱起眉,装出不满的模样。
"没有,没有啊!"
可我总忍不住想的是,那天北堂旌,当真就躲不开我那一剑吗?
帆船飞行在湛蓝的海面之上,好一派怡然得意的海上风景。
耳边,海风清啸而过,而比风声更大声的,是风云卿微弱有力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安然感。
权势!财产!另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尊职位!我都曾经具有过,可那些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
……
流水普通,从脑中流淌而过。
只是……
"这就活力啦?"风云卿笑着捏捏我的脸颊。
"那我明天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放我分开,并不是逼不得已,而是学会了放弃……或许--
我不管是东离还是嘉麟,都不能再归去了,因而把心一横,踏上了船队,往大海另一端驶去。
他武功绝顶,而我手无缚鸡之力,莫非惶恐失措之下的一剑,就能将他刺伤?
风云卿一愕,旋即也将我用力抱在怀里。
那天我刺的那剑,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到关键,再加上止血及时,他并没有甚么大碍。倒是北堂腐败,传闻被关进了天牢最深处,牢门被铜汁铁水浇铸,意味着永不开锁,他这辈子只能在那间阴暗潮湿的狭小牢房内度过余生了,而老天子也被北堂旌趁机完整架空,成为了名副实在的"太上皇"。
他并不是躲不开,而是不想躲……或许--
"我爱你……"
"笑甚么?"风云卿发明了,伸手捏我鼻子,同时本身也忍不住笑了。
我晓得小丫头内心遗憾,但是赵一已经永久地分开了她,永久地……那支金钗,却见她戴在了发髻上,从未曾取下……他们两人,也算是造化弄人了吧……我微风云卿,历经盘曲,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终还是没有孤负了我和他这么悠长以来的固执!
盒子里,是一支金钗,并不是很宝贵,款式也简朴,但倒是赵一一向想送给紫菀,却到死都没来得及亲手交给她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