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笑道:“小弟姓柳,名曰逸玄,是康王千岁帐下的裨将,昨日康王派人与将军联络,欲与将军合兵一处,不料将军回绝了康王的要求,才落得彻夜之狼狈!”
此时的孙文虎雄师已顶着压力与金兵交兵了近一个时候,步队本身早已是伤亡惨痛,看着身边的军士成片成片的倒下,孙文虎心中早已没了胜算,他不晓得本身的步队还能对峙多久,同时也没有太多的时候去思虑这些,但是作为一名参军多年的武将,孙文虎别无退路,只要硬着头皮跟金人血战到底,至于能不能活着取胜,也只要听天由命了。
柳逸玄剑指长天大喊一声,身后的一万名军士也跟从着大声号令,顿时这股声波如天涯的惊雷普通,以不及掩耳之势向西面正在苦战的宋金两军传播了畴昔。
孙文虎对柳逸玄言道:“多谢将军的安慰,本日之恩恐难以回报,还请两位将军到我虎帐一叙,鄙人已命人备下酒宴报答二位将军的拯救之恩。”
金兵用弓弩手作保护,由中间向四周分头散去,且战且退狼狈而逃,柳逸玄和孙文虎带着人马趁机追逐了二里多地,却因金兵箭矢如雨且逃窜的线路较为分离,是以便放弃追逐,只得让他们仓促逃窜。
柳逸玄听到这孙文虎终究开了窍,便笑着回道:“孙将军放心吧,这话我必然替你带到!我们后会有期!”言罢分开兖州军马大营,直往沙沟集与康王复命去了。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化。(未完待续)
孙文虎听了这话,心中懊悔不已,只得低头长叹一声,柳逸玄又言道:“孙将军也不必懊丧,此次金兵偷袭营寨,也并没有占到甚么便宜,反倒折损了很多兵马,孙将军能够有所不知,这支金国兵马已在此处蹲守了数日,就等着将军的人马到来,本日中了他们的奸计,也不必过量忧?。”柳逸玄好言安抚了几句,是想给孙文虎留个台阶下,让他不必过分自责,也好尽快答复士气,持续投身到宋金两国的战役中去。
那孙文虎仓猝拦住他们说道:“烦劳柳将军归去处康王千岁言语一声,就说我孙文虎情愿服从康王调遣,待我将步队重新清算结束以后,便亲身带兵前去东平赔罪!”
柳逸玄来看这孙文虎,只见他生得浓眉瞋目,虎背熊腰,口宽耳肥,额头高阔,倒也是一副勇武之相,再看他身上的战袍盔甲,早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柳逸玄见他施礼拜谢,仓猝说道:“孙太守不必如此多礼,你我都是大宋臣子,相互戮力御敌本是分内之事。”
那完颜父子本在阵中批示厮杀,但看到宋军有援兵到来,便猜想到方才营帐被烧之事必然也是宋军所为,是以内心也慌乱起来。完颜洪仓猝对完颜吉列言道:“父亲,这不知是那里来的人马。我看我们彻夜是中了他们的骗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