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寿宫内灯火透明,宋钦宗之母显恭皇太后正在召见柳家父子。
太后笑道:“这哪算甚么,现在我的年纪也大了,亲戚们也不肯多走动了,即便记得几个孩子们的生日,一时也难以相见。自从皇上即位以后,每日措置朝政,也没有多少工夫到我这宁寿宫来,哀家本想好好享用些嫡亲之乐,也没这个福分!”
太后道:“柳相国言重了不是,我看玄儿就很好,玄儿生性仁慈,固然有些公子习性,也是因为年青气盛罢了!别说是他了,就是桓儿没即位之前,不也是整日贪玩,几个徒弟都管不住!年青人嘛,总有些年青人的习性,等今后成了家,立了业,天然就收敛起来了!”
“灵儿,起来吧!快去见过你的姨夫和你柳大哥!”太后见到女儿来到身边,也欢畅起来,这玉灵公主打小就聪敏灵巧,深得太后的宠嬖,这几年太后深居宫中,也多亏了身边有这么个小女儿,才度过了些许无聊的风景。
“啊?拜见?如何拜?”他一时入迷,也忘了甚么礼数,忙要屈伸下拜,玉灵公主赶紧笑道:“大哥哥不必如此,母后这里不比别处,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
只见四个宫女簇拥着公主走了出去,公主走到太后宝座前,伏地膜拜,说道:“儿臣给母后存候!”
太后笑道:“柳卿家不必如此,她是小辈,礼所该当。”
柳逸玄听了这话,只是嘿嘿傻笑,“好,那好吧。”并小声对她说道:“我也很烦这些礼数,整天叩首,跪的我膝盖都疼了!”
玉灵公主走到柳安国面前,深施一礼,“灵儿给姨夫存候,问姨夫姨母好!”
柳安国答道:“犬子恰是庚辰年的生人,比公主虚长三岁。可贵娘娘还记的犬子生辰光阴!”
太后忙将玉灵公主揽入怀中,说道:“灵儿,你还记得你玄哥哥吗?他都好几年没进宫来了!”
这柳逸玄倒像傻了普通,盯着公主看得入迷,他完整撤销了之前的统统疑虑,因为面前的这位mm实在没有让他绝望,只见一张清秀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水汪的眼睛,弯弯的眉毛搭配上时隐时现的酒窝,让人看上一眼就能丢弃统统的烦恼。高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另有那微微翘起的嘴唇让任何人看了都心生垂怜之心。柳逸玄心中不由暗道:“卡哇伊歹斯!这个mm太敬爱了,天生就是来做公主的!”
柳安国持续安慰着太后娘娘,让她不要对当下的时势过分担忧,毕竟天下的事还得落到男人身上,女人操心也是无济于事,他极力想让太后对大宋的将来规复书心,只得说了一些安抚的话,让太后宽解。
柳逸玄听了太后和他老爹半天的对话,也没听出甚么花样,本身在一边又不敢插嘴,感觉一阵无聊,这会子听到太后另有一个公主,一下子来了精力,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