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见各位将军,不知各位大人是那里来的?”
柳逸玄道:“我们是从都城过来的军队,是要去济州救济的,你们是那里的步队,为何如此狼狈不堪?”
柳逸玄回道:“那军头说有一两万的金兵攻城。”
那军头一听是都城来的军马。便放下心来,仓猝回报导:“小人是东平县的团练副使,明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一伙金人偷袭了我们县城。县太爷带着小的们去城上守城,但金人有一两万人,小的们一时守不住,县太爷就带着我们弃城逃窜了。”
“千岁,您想一下,金兵的雄师队正在围困济州,这小小的东平县如何能够让他们出动这么多的人马?依末将看来,这股金兵必然是前来探路的,因为济王千岁已经向兖州、青州求援,那兖州兵马如果前来救济,必然会颠末东平一线,金人夺了东平就是想堵截济州和兖州之间的联络,既然我们要布施州,必必要夺回东平县城,只要守住东平一线,才有能够和兖州方向的救兵合兵一处,一同去解布施州之围。”
“千岁,那军头的话岂能全信?他谎称金人有一两万,不过是想为本身丢掉城池摆脱罢了,依末将估计,金兵绝对没有这么多人来!”
柳逸玄道:“他们的县令都跑了,治他们的罪也没成心义了,恰好我们要往东平进军。不如把他们收编起来,让他们在前面带路,等夺返来东平县在定罪也不迟。”
那伙人马左顾右盼,推举出一名首级出来发言,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军头前来见礼参拜。那军头穿戴一身尽是泥土的武将官服,头顶戴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盔,手里握着一把长剑走上前来。他看到来人都是将官打扮,晓得他们是大宋的将领,是以参拜道:
“你如何晓得金兵没有这么多?说不准真有两三万人马驻守在东平呢!”康王晓得宋军的战役才气跟金兵不在一个层次上,且金兵多马队,马队的战役力是宋军步兵的数倍以上,如果真有一两万金国马队守在东平,就凭本身带的这三万步兵,必定不是他们的敌手,是以一时内心害怕起来。
正思虑间,相州守备刘浩问道:“柳公子。这伙逃兵该如何措置,是不是要遵循军法,将他们定罪?”
那刘浩听了柳逸玄之言,感觉他阐发的有些事理,也在一旁对康王谏道:“是啊千岁,柳公子所言有理,金兵现在有十几万雄师,现在要布施州,光靠我们的这点兵马必定是不敷的,不如先夺回东平有个落脚的处所,然后再命人往兖州送信,让兖州太守带兵北上,与我军兵合一处,如许才气与济州城内的兵马里应外合。何况金兵今早才占据的东平,还没有站稳脚根,我们现在俄然杀进城去,必定让他们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