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看门的仆人听了这话,一脸鄙弃的对柳逸玄言道:“实话奉告你吧,我们都是朱太师府里的下人,明天是我们家公子包的场,要来宴请几位客人,你们几个如果识相的话,从速滚蛋!”
柳逸玄定睛往楼上细瞧,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朱太师的儿子朱达昌,那朱达昌刚才正在楼上喝酒,听到上面有打斗之声便出来瞧看,一出了房门便见一个小厮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跑来报信,说楼下有人要硬闯出去,是以便孔殷火燎的跑来瞧个究竟。
这四名大内侍卫一拥而上,与那几名仆人厮打在一起。这几名侍卫都是从禁军里遴选的精干兵士,各个都是好技艺,那太师府的仆人常日都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真要打起架来那里是这些大内侍卫的敌手。
柳逸玄一听这话,晓得这是有人包了场子,又往四周瞧了瞧,也没见有甚么人在楼下这一层用饭,便问道:“是谁这么大的手笔,把全部云鹤楼都包了下来?”
朱太师家的几个仆人向来是欺行霸市,横行乡里,现在又见这柳逸玄这么不给面子,便撸起袖子打单道:“这位公子,看你这打扮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可明天这儿确切被我们家公子给包了,您真如果想硬闯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朱达昌走下楼来,对柳逸玄道:“噢。我当是谁呢,本来是相国度的至公子啊,不知我这几个仆人如何获咎了你,你要脱手打他们啊?”
那朱达昌回道:“公主不知,小人也多次随家父进宫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曾在太后宫里见过公主数面,是以记得公主的面貌,本日既是公主来此用膳,天然不敢劝止!”
柳逸玄一听这话,可真是朋友路窄,内心直冒起一股火气,言道:“如果别人家的场子,本公子说不定会不跟他计算,可今儿恰好是那朱达昌在这里摆酒设席,本公子岂能不给他捧恭维?快去叫这家店的掌柜来,本公子要找个房间用饭!”
“噢,是吗,那好,既然我们是出来玩的,如何也不能委曲了本身的肚子,走,就去这个‘云鹤楼’尝尝!”说着就对灵儿使个眼色。“走吧妹子,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这朱达昌听了这话,天然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忍住心中肝火,说道:“这家酒楼已被我包下,柳公子要用饭就到别处去吧。”
“那如何能行,我今个儿就是奔着这‘云鹤楼’来的,岂能白跑一趟?你宴客也好。宴会也罢,这‘云鹤楼’这么大的处所,那里容不下我们的这一张桌子?”
灵儿摇了点头,表示不渴,柳逸玄见她不喝,本身便举着水壶咕嘟咕嘟起来。这时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从中间颠末,灵儿看那孩子生得敬爱,一向悄悄地盯着他看,那小孩子一手抓着大人的衣裙,一手拿着一块重阳糕在嘴里啃食,看到灵儿坐在中间偷偷瞧她,便冲着她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