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纯眉头舒展,听得糊里胡涂,只得点头承诺着。说道:“我看柳兄有伤在身,还是好好养伤,他日必然也会遂了报国心愿,小弟在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着又一一拜别了柳安国和众位官员,回身离了相府。
门客道:“相国大人之言当然有理,可金兵来势澎湃,恐大宋军队难以力敌啊,若当时皇上见怪下来,便给了朱太师这些旧党可乘之机,相国大人不得不考虑啊!”
柳安国一见儿子从后厅里窜了出来,也是一脸吃惊,本想将他痛骂一顿,但又看到这么多外人在场,也只好忍住了肝火,显得满脸的难堪。
一个门客说道:“相国大人本日力主出兵太原,引得朱太师死力反对,恐朱太师会与大人结下仇怨啊!”
柳安国训道:“你给我开口,休在这给我胡言乱语!常日里你一不习技艺,二不读兵法,还想到边关交战,不要再给我丢人现眼了!”赶紧对王子纯道:“你这兄长,不学无术,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归去传老夫的话与你父亲,让他保重身材!”
“常日里我老是抱怨生不逢时,感觉乱世才会呈现豪杰,现在我来到这北宋末年,恰是我中原民族遭到外族入侵的危难时候,我岂能袖手旁观,先不管甚么汗青规律,我非得要在这乱世风雨里留下萍踪才行!”
“哦?快快有请!”柳相国道。
柳安国道:“贤侄也要随军出征?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只可惜我那牲口昨日刚被我打了,至今还不知在哪,不辞他也罢!”
柳逸玄在帘子前面听着他们的扳谈,他感觉这柳相国倒是忧国忧民的忠臣,只可惜大宋朝已是大厦将倾,谁也救不过来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为本身担忧起来,他不晓得本身是否另有回到“将来”的那一天,不过,他转而一想,感觉这或许是运气对本身的安排。
“还不快滚!”柳安国瞋目圆睁,又骂了一声,吓得柳逸玄不由打了个颤抖,刚才的大志壮志早跑了一半,赶紧灰溜溜的窜出了书房。
柳逸玄走到王子纯身边,问道:“子纯贤弟要与我告别吗?”
柳安国骂道:“混账东西,兵戈也是闹着玩的!常日里也没见你练习技艺,到了疆场白白送命不说,还华侈我军中粮草!”
汗青绝对不会给任何民族多余的机遇,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一个沉浸在天朝上邦好梦中的民族,一个*到骨子里的国度,必然要藏匿在汗青车轮的滚滚灰尘里!
柳安国长叹一声,笑道:“呵呵,若真到当时,我大宋朝廷能撑得几日恐怕也无人可知!哪还管他甚么新党旧党啊!”门客听了此话,皆沉默不语。
固然他跟王子纯只打仗了两天,但看得出他与本身的干系非常要好,或许是因为两家本是世交,或许是因为两小我是从小一块玩大的,总之他感到一丝不舍,他不晓得这位“老友”还可否活着返来,也不晓得他的qq号是多少,今后如何联络,只感觉心口一阵失落与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