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不晓得他们去了哪儿,莫非他们已经迁走了不成?我浑身怠倦跑了上千里路,却找不到他们,内心别提有多么悲伤,因而我就在那棵柳树下痛哭了起来,谁晓得我赶路太累了,就躺在那睡着了,醒来就看到我爹拿着棍子在那等着我!他开口痛骂我是懒汉,地里的活都不干,跑到这里睡大觉,举棍就要打我。我这才发明,本来是做了一场梦,看到我爹拿着棍要打我,我立马就跑了!”
“哦,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那公子你是从那里来的啊?”白叟听了柳逸玄的话,仿佛找到了知音,因为他平时跟村里的人讲这些事,没人情愿信赖他。
“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小老儿当时的年纪也像公子这般幼年,有一年的夏天,我在前面的河里沐浴,那棵柳树枝繁叶茂,枝条都耷拉到河水之上,我在柳荫下的水面上和几个火伴戏水玩闹,模糊约约就听到河岸上有人在说谈笑笑,另有些女人的声音,我们还觉得是谁家的娘子到河边来淘米洗菜呢,就偷偷扒开河边的芦苇往岸上瞧,但是让我们感到奇特的是,岸边甚么人也没有。”
“怕甚么啊?”
“我听到这位白叟家的故事,和我现在的环境非常类似,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并不是你们大宋的人,我是穿超出来的,但现在听了白叟的话,我就觉得本身也在做梦,但是,这里的统统都这么实在,让我想不明白啊!”
“嗯…一幅风景画,画的是我们汴河一带的风景,白叟家您晓得吗?”
“说到画儿,老朽还真晓得一小我,那小我也是你们城里的,前些年还来过我们村呢?”白叟仿佛又想到了甚么。
“去钧州?但是,姨夫姨娘必定不承诺的!”灵儿内心也想出去玩玩,但又怕柳逸玄的父母不承诺,怕再惹出费事。
“这个我也不晓得,我只记得本身偷看了一幅画,就稀里胡涂来到了你们大宋!”
“一幅画?一幅甚么画啊?”白叟问道。
“哦,燕山,那你是如何来的啊,也是睡着了吗?”
“奇特的梦?那是个甚么样的梦?”柳逸玄也感到这内里大有玄机,想尽快搞清楚这些谜团。
“别瞎扯,明白日的哪有鬼啊!”柳逸玄听她这么一说,内心也感到一丝冰冷,赶紧将灵儿揽到怀里,相互取暖。
白叟饮了一口水,持续说道:“我当时问他们,‘我们要跟谁兵戈?打辽人还是西夏人?’阿谁从戎的说:‘打甚么辽人,我们要攻打长安,要把李隆基那老儿赶下皇位!’我一听,也不晓得李隆基是谁,只听他们说是要到中原兵戈,我也就跟着步队往中本来了。就如许,我跟着步队东奔西跑,死里逃生,苦苦打了三年仗,我还当上了伍长,但是到最后我们败了,将军也被杀了,我也只好四周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