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我如何会醉呢,才喝了那么点酒!”
灵儿听他大呼一声,内心倒吃了一惊,忙过来看他,见他满头冒汗,嘴里直冒酒气,忙又取来毛巾帮他擦汗,嘴里说道:“还喝呢,再喝就真成傻子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喝,好酒啊,干杯!”柳逸玄躺在床上还要举杯痛饮。
“不可,我的去看看灵儿,她可别再因为我胡说了甚么生我的气,她但是个吝啬鬼,动不动就活力!”柳逸玄笑道。
“是吗?那还多亏了灵儿,对了,她明天甚么时候分开的?”
真是: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毕竟生长如何,尽在后文!
“阿谁家暴狂,怕他干甚么!我才不怕他呢,他再打我,我就到法院告他去!”真是酒壮怂人胆。
“我不放开,我不能让你走!”柳逸玄喊道。
“玄哥哥,你说你舍不得灵儿,实在…灵儿也舍不得哥哥!”灵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说了吗?我甚么时候说的?”
“你干吗啊,拉拉扯扯的,快放开!”灵儿见发财还在身边,那里美意义跟他拉扯。
灵儿倒来一杯水,扶他饮下,便看他躺在床上悄悄的睡了,柳逸玄一边睡着一边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念叨甚么,那俊朗的面庞倒像个襁褓里的婴儿普通,一种母性的光辉从灵儿内心深处渐渐升起,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着不舍和迷恋。或许他的玄哥哥说的对,她将来必定要嫁人,而这个她的玄哥哥无疑又是她此时心中最合适的人选。
“本身的酒量不好,干吗还要逞能!拉都拉不住,这会子好了,喝成一个傻子了,满口的‘美女’长‘美女’短的,真是没出息!”
纳兰容若《木兰花令》一首,单表这后代情长!
柳逸玄趴在升官身上,迷含混糊,听到有人说美女,立马来了精力,“美女?那里有美女,我看看!我看看!”
“是吗,我都说甚么了,我如何一点也不记得了?”柳逸玄真是一觉忘得干清干净。
“你跟着哭甚么,我是见不到我的爸妈才哭的,你有甚么好哭的!”
发财吓得脸都变了色彩,颤颤的说道:“公主…一早上就走了,我看爷睡得正香…就…就没敢教您!”
“美女,你是谁啊!”柳逸玄傻笑道。
“这都不懂?谈爱情你…你都不懂,如何说你们北宋的孩子都这么傻呢?连谈爱情都不晓得,谈爱情就是……就是,你今后要嫁人,我要跟你谈爱情,然后…然后,让你嫁给我!”
柳逸玄看到发财站在中间偷笑,对他说道:“你笑甚么啊,从速一边玩去,我要和灵儿mm说会话!”
“来,美女,我到了大宋,还能交友到你这类才貌双全的女子,真是三生有幸!我敬你一杯!”举杯又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