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的?那都城里好好的,为甚么要逃啊?”老板娘面带不解地问道。
柳逸玄听了这话,一股暖流温热满身,他感觉本身为这位公主所做的统统都是值得的,哪怕是冲犯了一朝君主,哪怕是在北宋掉了脑袋。柳逸玄不由又把灵儿搂入怀中,他深深感遭到灵儿不但是那般的纯真仁慈,还是这般的善解人意,也这因为如此,他才要不顾统统的庇护着她,让她在这乱世当中好好保存下来。
那老板娘仓猝放动手里的活,起家过来接待,可刚走到柳逸玄近前便一脸惊奇的说道:“哎呦,这不是都城的柳公子吗?”她又来看了一眼灵儿,惊呼道:“哎呀,这不是公…公主吗?”赶紧急膜拜叩首。
“老板娘,来两间客房!”柳逸玄对着柜台喊了一句。
柳逸玄和灵儿进了鸿来堆栈,却见这堆栈并无昔日那般买卖红火,倒显得格外冷僻了很多,店里的几个伴计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柜台上有一个穿着光鲜的年青妇人正在拨弄算盘。
灵儿听了这话,赶紧摇了点头,说道:“玄哥哥,我不悔怨,我晓得你做的统统都是为我好,我不在乎我是不是公主,我只在乎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如果让我嫁给阿谁金国皇子,就算今后当了皇后,我都不会高兴的,还记得那次我在御花圃里跟你说过的话吗,你是老天爷给我送来的驸马,不管你走到那里,我都跟定你了!”
柳逸玄来到灵儿的房间,却见灵儿早已梳洗结束,还把昨日老板娘拿给本身的一件青花绸裙换上了,头上的金钗凤冠皆已摘下,只将乌黑的头发绾成髻鬟,并在一侧用一把桃花簪牢固住,灵儿的额前留着一排整齐的刘海,刘海下暴露一双秋水纯粹敞亮。
“今有都城柳安国之子柳逸玄,昨日于汴梁城西十五里处假传圣旨,劫走玉灵公主,诡计粉碎和亲大计,此等欺君之罪实属大逆不道,现将逆臣柳逸玄之画影图形张贴于市,凡助官府缉捕此人者,赏钱五千贯,靖康元年十月十六日。”
固然柳逸玄做他们儿子的时候还不到一年,但柳安国与范夫人赐与本身的关爱并没有比任何一对父母少,他们曾经为本身的幼年打动而担惊受怕,他们曾经为本身的不务正业忧心忡忡,他们也曾因‘恨铁不成钢’而对本身大声叱骂,他们更是在本身闯下祸害以后想尽体例的去庇护本身,他们是本身在北宋独一的亲人。柳逸玄俄然感遭到本身不能丢下他们不管,本身犯下的罪恶却让父母来承担,明显不是一个有担负的男人的做法。
“哦,这么回事啊。本来你们是被老郡王聘来当经理的。”又问道:“不知你们两口儿在这边挣的钱比之前多未几?”
次日天明,二人正在各自的屋子里大睡,却被窗别传来的敲锣打鼓的吵杂声给惊醒,柳逸玄推开窗子往楼下的街道上去瞧,却见一伙府衙的官兵正在十字路口的布告牌上贴书记,一名官差指着书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