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国道:“要有甚么胆?他是开封府尹,按着大宋律法断案,还要甚么胆?”
府尹听了更是不解,问道:“‘没甚么唆使’是甚么唆使啊?”
“哦,快快有请!”李府尹摆正了乌纱,要来会客。
李府尹笑着接过了银子,说道:“那我就替兄弟们感谢相爷了,也请刘管家在相爷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
捕头张冲进了衙门口来到大堂之上,他捡起桌案上的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刘福劝道:“这个恐怕……纵使老爷有这狠心,那开封府也一定有这胆啊?”
这捕头张一听到是更加胡涂了,内心嘀咕:“这老头儿甚么意义?我都把台阶给铺好了,他还说这话?莫非真是狠心要大义灭亲?”又笑着说道:
这开封府尹在堂上急的乱转。“相国大人让我秉公措置,莫非我还真得给他家公子动刑?这也不可啊,太师的儿子已经回家了,我上哪再去找被告去?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管家瞅了他一眼,训道:“混账东西!你是如何跟的爷,爷与人动气,你也不好好劝他,还跟人脱手打斗,谨慎归去老爷不打断你的狗腿。”训的升官灰溜溜的没再说话。
柳逸玄道:“谁整天肇事了?我这刚来你们这头一天,我之前可没给你们肇事!”
刘管家进了大堂,升官忙迎了上去,说道:“刘管家,你可来了,我们在这都等了半天了!”
捕头张道:“小的奉开封府尹李大人之命,前来给相爷通报一事,贵府公子与朱太师之子本日在孙羊店因为二歌女之事产生争论,并在酒坊里大打脱手,砸了孙羊店吴掌柜家的桌椅数张,引得开封城很多百姓围观,小的不得已才将公子请到了府衙,详细如何措置,李大人让小的来请您的示下。”
开封府尹一听这话,明显吃了一惊,“甚么?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坏了,那…这可如何办啊?”
捕头张道:“相国大人说了,让老爷您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不要顾忌他的颜面!”
柳安国听后大怒,忙问他:“因为何事打起来的?”
柳逸玄听后也就不再担忧,说道:“你这管家挺会办事的啊,不错不错,今后有事还是得找你!”柳逸玄和升官随管家出了开封府大堂,便一起奔相府而去,却不知等候他的又会是甚么?
刘福道:“好说,好说!”便回身走到柳逸玄身边,说道:“公子,我们回府吧?”
柳安国一听,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骂道:“这个牲口,整日里就晓得给我肇事!为了几个歌女跟别人大打脱手,这要传出去,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刘福道:“多谢李大人想的如此殷勤,归去我必然向我们老爷禀明。这些银子权当是给几个跑腿的差役喝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