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的脸滴了血似的红,身材也有些发软。陈非那里还把持得住?狠狠亲了畴昔……
……
真是个操蛋的天下啊!
门响了,陈姐打着哈欠拉开滑门出去了,看到陈非时愣了一下,刹时满面绯红起来,啐道:“你……你如何不锁门?”说完立即退了出去。
――归正看了半天没看懂。
【做梦了。】
“谨慎!”陈非猛地将陈姐拉出,只是浴室较滑,陈姐一下子扑了出来,抵着陈非倒在了地上。
陈非低头看了看,本身统统普通,及膝短裤,没露点,男人光个上身这不算甚么吧?陈姐平时看起来也不是那般羞怯的人啊,如何……
陈姐赤螺(敏感字,今后不再提示)着的……她的某个处所就直接抵在陈非某处。
陈非的酒醒了些,双手捂面用力搓了两记,压下邪念对于茶几上的烤鸭。
就在思考间,陈姐逃也似的关上门出去了。
梦里,陈非俄然回到了与陈姐刚搬了家的时候,浴室里水流哗哗的响着。
一向战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