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孩子们不笑了，林青才悄悄拍了拍五凤的屁股，“别觉得你小，我就不打你了。”

乖乖！羽士倒吸了一口气。在这只小手里大略一数，竟有十几根髯毛。怪不得这么痛，真不晓得五凤吃甚么长大的，这么大力量！

“先前被打不哭，现在倒是哭了。”贞娘在一旁又好气又好笑。

五凤的眼睛也瞪大了，小嘴瘪着，小脑袋微微低着，显得非常委曲。不过固然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五凤的眼睛却也没见湿意，只见浓浓的不甘。

爷爷？五凤看了一眼羽士的大拇指，没有红痣，又看了一眼羽士的眼角，没有黑痣。痣都没有，还是我爷爷？

“五凤，干甚么呢？”贞娘在中间冲了过来，把五凤抱了出来，把她放在一张椅子上。

此时，林青和羽士也重视到了这边的动静。林青快步走了过来：“哟，明天的五凤，可真像观音娘娘座下的孺子，真是敬爱！”

细心一看，本来羽士的髯毛被五凤的小胖手用力一抓，疼得羽士直“嗷嗷”。

林青听着孩子们的笑声顿时不大好了。

屋内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大人的说话声稠浊在一起，好不热烈。

五凤不说话，在羽士怀里，过了一会儿才悄悄摇了点头。

不，我就不。五凤把被打的那只手敏捷地藏在了身后。贞娘瞥见了，刹时又要生机了。

“你揪我的胡子晓得爷爷会疼吗？”

第十五章

五凤被贞娘抱着来到堂屋门口。

林青诧异地对贞娘说：“贞娘，我也没说甚么，五凤如何就哭了？”

“是不是呀，五凤？”羽士看着五凤，摸了摸五凤的头。

五凤也瞪了贞娘一眼。然后缩到羽士怀里躲着。

铃铛摇摆着，内里的金属小锤不断地撞击着，却听不见一丝声音。

羽士的怀里一下子被放了个孩子，羽士有些僵住了。他还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乃至于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是林青，也是他在林青七八岁才把林青带入道观的。这么小的孩子，他还至心没有带过！

“举头挺胸，严厉点。”林青扫了孩子们一眼。那眼中的威慑力让孩子们屁股反射性发疼，他们不由收敛了笑意，连小行动也不敢做了。

五凤在羽士怀里乖乖的，也不哭也不闹。羽士的髯毛刚好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猎奇地看向羽士的髯毛。她定定地看着，她的小手不自发地伸入口中，悄悄地吮吸着食指。

五凤听到了这句话，敏捷收回了笑容，五凤激起了一个明天学的新技术，白眼。只见五凤瘪了一下嘴，，眸子一翻，轻飘飘一个白眼飞了畴昔，然后把脑袋埋进了贞娘的怀里，不肯出来。“爹，傻。爹，真傻。”

“不疼，呼呼。”五凤一边哭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羽士从衣袖中取出铃铛，用手腕发力，摇了摇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