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亲身脱手又如何？”孙舞空傲然道：“俺老孙是天生地养的妖怪，如来老儿就算法力比俺强又如何？俺打不过他，他却也杀不了俺，只能使神通将俺老孙压在五指山下，打不入循环道，哈哈哈哈。”

“你们十足都是假的……你们十足都在哄人。”沙舞静仿照着500年前金蝉子说话的语气，带着强大的自傲，带着拨云见日的腐败。

“大雷音寺和天庭落空了大量的中坚力量，气力大损，500年来，不竭地有菩萨和真君分开，越是修为高深的菩萨和真君，越是悟到人间真谛，感觉金蝉子是对的……这导致大雷音寺和天庭的气力越来越弱……”

统统听众不由精力一振。

（注，此诗援引自《悟空传》，原作者为今安在。）

沙舞静接着道：“金蝉子固然被打入循环道了，但他当时提出的那些理念，却发人沉思，很多得道的真君和菩萨开端当真地考虑金蝉子说的话，越来越多的人发明如来佛祖和玉帝大帝的处世体例不太精确……固然不是每小我都有勇气站起来抵挡，但他们有勇气逃脱。因而，菩萨和真君们开端逃离大雷音寺和天庭，第一个走的就是观音姐姐，她分开大雷音寺，避到了南海普陀山，并且她从那天开端就拒收取信徒们的供奉，她开端凭本身的双手事情赢利。”

唐森接口道：“因而……他死了，对吗？”

“没错！”沙舞静道：“他在找死，第9829代如来佛祖大怒，第9829代玉帝也大怒，他们容不下有人抵挡他们，统统抵挡他们的东西，一概都会被毁灭……”

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

唐森皱起眉头道：“因而，天下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我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

“噗嗤！”满屋子吐血之声响起，世人倒了一地。

“讲完了么？”天花板的破洞里俄然传来了孙舞空的声音，本来她假装飞走，实则还是忍不住返返来听，毕竟沙舞静讲的故事和她敬爱的男人有关，岂有真的不想听的事理？

唐森沉默不语。

“第三个走的是济颠活佛，他跑到江南繁华之地，假装成一个疯疯颠癫的肮脏和尚，扶危济困、除暴安良、彰善罚恶，却从不修寺庙，不受香火……”

唐森对着她招了招手道：“舞空，你500年前大闹天宫，公然水很深。”

“佛祖问‘我明显坐在你面前，为何说我是假的？’金蝉子答‘你晓得我说的甚么是假。’佛祖问‘我劝众生向善，慈悲为怀，这也算假？’金蝉子答‘你在五分真藏了五分假，真真假假，蒙蔽众生，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唐森脑海里有很多破片渐渐地拼接了起来……他仿佛模糊约约地想起了甚么，但又甚么都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