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将她柔滑的胸握在掌心,眸中垂垂迷离,那种动情的含混在两人近在天涯的间隔中流散,她正欲再度抵挡,他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天在夜总会,不是甚么都做过了么?五年前做过,五年后的那一天也一样做过了,左浅,你还在挣扎些甚么?”
裤子脱到膝盖处,被她并拢的双腿停滞,再也脱不下去。他干脆不勉强她,苗条的手指缓缓在她芳草萋萋处流连轻抚……
“别动——”
“……”禽shou!
凝睇着她的眼睛,他缓缓说:“我们商定一个刻日,如果,这段期间里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必须跟我结婚,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如果直到刻日的最后一天我都没法让你有身,那我承认我无能,我让你走,并且包管再也不干与你的糊口,如何?”
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握紧她的腰更加用力的冲刺了一下,“放松点,你夹痛我了。”
左浅身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的温度清楚的传入肌肤,她感受内心某个处所狠狠抽·动了一下。重新看着他的眼睛,她被他炽热的目光谛视得羞赧非常,转过脸看向中间,火急的想逃离他到底身躯之下,却又恰好动不得分毫——
毕竟他们分开已经有五年之久,曾经再如何恩爱甜美、展转胶葛,现在也跟两个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没有辨别。以是,她仍旧不能像当年那样放得开——
“受不了就奉告我——”他开端在她体内悄悄的行动,却又在她耳边如此和顺的叮嘱。如果她受不了,他随时能够逼本身停下,明天,他要的是她感到欢愉——
“……”
她的脸颊更加的红润,她卷翘的睫毛不断颤抖着,不晓得是镇静,还是严峻不安。感遭到指尖抽出时已经带着湿意,他更加用力的抽·动,直到已经有液体在他指尖众多。他这才抽脱手指,屈身用他炽热的男人意味代替了已经有些发酸的手指,一次性没入她柔嫩的身材里。
“你……”
“今晚想吃甚么?”
就仿佛明天,她好几次都觉得本身会晕畴昔,成果直到结束她都好好的——
他一咬牙,将她的身子揽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他握着她的腰让她挺起tun,她惊呼一声“不——”,剩下的一个“要”字已经被他从前面的进·入撞得淹没在喉咙——
“好。”
但是就在她倒数着时候时,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谅—
顾南城握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本身,他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他的鼻尖悄悄触着她的,相互的呼吸异化着他身上暗香的生果型沐浴露香味,在两人的鼻翼间含混的流转……
她咬紧下唇默不出声,他的车祸她的确至今都感觉歉疚,但是,这所谓的负债肉偿的事儿莫非也要在他们之间上演?她差一点欠了他一条命,现在她就得用本身的身材作为赔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