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左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尽力想夹紧一些,将他的男人意味从身材里挤出去!她一向惊骇这个别位,从五年前他第一次用这个别位开端她就怕了,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生生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了普通,酸痛中带着一丝麻麻的感受,用不了几下就会被他撞得满身有力——
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握紧她的腰更加用力的冲刺了一下,“放松点,你夹痛我了。”
披着羊皮的狼!
左浅缓缓望着顾南城的眼睛,心底划过一丝疼。
顾南城穿戴浴衣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她严峻的神采,他缓缓转过身,将房门关上,然后上了锁——
气愤的将手机扔向墙壁,木卿歌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左浅盯着他,她凭甚么要承诺他这么在理的要求!如果遵循他所说,那么她就得在阿谁刻日里一向任由他讨取,任由他为所欲为,她又不是他老婆,她没阿谁任务!
左浅握紧手指,盯着他,她一声不吭。
顾南城的手指缓缓动了动,她的身材也跟着他纤细的行动而颤抖。她的敏感,几天前阿谁早晨他就已经感受过,只是阿谁时候她并非志愿,他未能完整的将她占有——
左浅的手指缓缓收紧,她看着他的伤口,脑海里闪现出五年前手术室里她亲手为他缝合伤口的一幕幕,她的手俄然变得软而有力,她能感遭到心尖的颤抖,那种亲手划高兴爱男人的胸口时的颤抖!
手指倏然分开床单,她的指尖划过他赤·裸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陈迹!
他的手指悄悄揉·捏着她胸前矗立的蓓蕾,薄唇再度压下,微微张嘴用舌头悄悄拨弄着她粉红色的小点。那一霎,她身躯一颤,绷紧了敏感的身材,锁骨闪现得那么清楚。
左浅的身材堕入柔嫩的床里,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她时,她缓缓展开眼,而她一贯腐败的双眸现在已经染上了些微的欲·色。目光从他刚毅的五官挪动到他身上,将他完整赤·裸的躯体支出瞳孔,他那双一向凝睇着她的眸子里披发着足以叫她沦亡的光芒,她握紧手指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俄然感觉压在身上的他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会被他卷入此中,再也没法摆脱……
他一咬牙,将她的身子揽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他握着她的腰让她挺起tun,她惊呼一声“不——”,剩下的一个“要”字已经被他从前面的进·入撞得淹没在喉咙——
厥后,他见她已经适应,因而加快了身材的冲·刺——
目光缓缓往下挪动,她盯着他刺目标伤口,他们之间甚么事情没做过,她的身材他比天下上任何人都要熟谙,同床共枕一年,现在,她还装个甚么劲儿?淡淡一笑,她咬牙对他说:“顾南城,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