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酷爱情侣也不至于腻歪到这个境地吧,许仙三魂七魄都有些不稳,十有八九是白素贞下了魅惑术。”修行天罡之术的张卫戍一语道破天机。
就在许仙要收下黄金时,白素贞俄然脱手拦住了他,“官人。这钱收不得,三位懦夫在布施阴德,我们如果接过这钱,乡亲们还觉得是宝芝堂在布施,这不是夺人之名吗?并且我家里的银钱也已经送到了,已经充足对付宝芝堂的开消了。至于三位的诊金,都是菩萨心肠的人,我看就免了吧。”
转眼陈忆年三人在宝芝堂居住了半月之久,一如他们所料,青妖和白妖在没有一击制敌的掌控下,底子不敢和他们在宝芝堂中脱手,两边相安无事,这半月里陈、张二人伤势病愈,许仙又增给他们一套呼吸吐纳的功法,练习之下两人修为更进一步。唐砚数主要求许仙教她丹道,许仙本身固然不会炼丹,但是对药理非常精通,因而承诺和唐砚切磋用药之道,三人在宝芝堂中各有机遇收成,一时也不急着完成任务。
如果说只要一两锭官银,那还能够借口是从病人手中收取,未及细查一时忽视,但是整整五箱官银,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许仙本来不测这三人都是行走江湖的豪杰,囊中羞怯才提出让他们住在宝芝堂,不想陈忆年脱手豪阔,可他也不肯意昧人财帛,把黄金推了归去,“诊金房钱哪怕用最好的药也不过几两银子,那里用得了这么多,这些都够买下宝芝堂了,许仙千万收不得。”
陈忆年双目展开,细心辨听了一些,这些脚本固然混乱却又整齐,可见常日必然是练习有素,并非是山贼匪贼之类,晓得是小青盗库银一事引来了官兵。不过他们三人因为受了许仙的恩德,早在几日前就提示小青抹去官银上的印记,不要给许仙招来官司。当下也不去管那些搜库银的封闭,持续闭目吐纳。
“许仙身上有一阵橙光,别的东西看不到,也绝对不是妖。”
许仙从后堂走到药铺后,第一件事竟然不是给陈忆年诊脉,而是和白素贞腻歪了一番,撒够了狗粮才让陈忆年伸出左手,卷起清秀,诊起脉来。
话说陈忆年三人到宝芝堂找寻仙治病疗伤,白本质晓得了这三人就是打伤小青的人后,一身妖气外泄,手上也掐好了术法,想要替小青报仇,只是见了张卫戍那一身天罡正气后,晓得本身三五招内拿不下对方,真的负气法来必然会让许仙看出端倪,只得作罢。
“橙光的范围大吗?”
陈忆年又把黄金推了归去,还让唐砚又拿了些出来,“我们三人对这黄白之物毫无需求,许大夫医者仁心,但是药草老是要钱的,许大夫如果不肯多收,那扣去我们诊金后多余的金银就赐与厥后看病的乡亲付诊金和药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