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该走的人也走光了,王熙凤又扶着贾母回到了正堂上坐下,鸳鸯拿过来一个绣花枕给贾母靠上。
鸳鸯笑道。
……
这事啊,就出在清哥的名字上!老祖宗没发明吗,清哥儿的名,这和府里宝玉这一辈的都不一样。”
然后,他以一种平话的口气道:
本来这个丫环就是鸳鸯,是卖力照顾贾母糊口起居的,算是贾母里职位最尊的丫环了。
说到这里,贾母不免有些为他的宝玉不忿。
“这那里能成,虽说他春秋还小,能够算是个奶名,只是到底还是违了祖宗的礼法?你敬大伯如何会犯如许的错?”
王熙凤天然不是真的不满,闻言持续打趣道:“哦,是吗?那我归去后可得好都雅看,如果分歧我的意,我但是不依的!”
自找了个舒畅的姿式靠着,贾母问道:
“哦,又是他,倒是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