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璧眼中刚才呈现的一点精光,又再次燃烧。他眼窝深陷,神情委顿,活脱脱像个骷髅。司徒璧听了方才那一番话,深思半晌:“依你的意义。是要我效仿阿谁不孝子。也去火线,拉拢民气?”
“陛下贤明!”司徒玺奉承地一笑。“虽说此法有些令人不齿,但确是有立竿见影之效果。司徒牧既然能够借此拉拢民气,鼓励士气,以陛下高贵的龙体,能稍稍抚恤将士公众,那结果,必定强过他司徒牧千倍百倍!到当时,我军士气大增,必定会反败为胜。百姓看到陛下爱民如子,天然就再想着归顺谋反的贼人了。”
“是。”司徒玺恭敬地承诺着,一派的顺服谦虚。只是司徒璧过分痴迷他的丹药和炼丹术,并未看到司徒玺嘴角扬起的讽刺的笑容。
司徒玺躬身作揖:“是,臣自当极力安排。陛下放心,此行自当美满顺利。时候不早了,陛下早些安息。臣辞职……”
看来,真是光阴不饶人,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