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看了看秦商手中的条记本,她悄悄的从他的手中接过来。
“当我是朋友,你就把钱收起来。”
实在她不晓得,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戒烟了。
木棉望着有些冲动的秦商,“秦商,别如许,我们还是好朋友。”
一大朝晨,薛萍就不晓得拉着潭亦到那里去了,对于潭国荣的遗物,她仿佛也不感兴趣,因为平时潭国荣的人为都是放在她的身上,值钱的东西,也是在她那里,潭国荣的遗物,也是一些简朴的衣物和一些没用的褴褛。
她两岁了,会叫爸爸了。
见木棉一向不语,秦商也是闭上嘴巴,轻叹了一口气。
秦商走了。
条记本不是很厚,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整本,而内里记录的,满是木棉生长的点点滴滴。对于木棉来讲,这个才是潭国荣最为贵重的东西吧。
望着如许的秦商,木棉的内心俄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舒畅,这么多年来,她很少见过“真正的”秦商,现在能望上一眼,她感觉,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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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商再一次回身就走,没有给木棉任何的拒接机遇。
走到家门口,望着天上落下的纷繁细雨,冰冷的氛围不竭腐蚀着木棉的脸颊。
而她的平生,却如同面前的雾气一样,昏黄与漂泊不定,下一刻不晓得会身在何方,又不知何时会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