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马车内,温馨的横躺在锦被里的病患,不由抱怨连连。
本来她救了他,应当算他欠她的恩典。但不知老天刮的甚么风,又或者说哥舒聿廷抽的甚么风,竟然让她好人做到底,一起护送他来穆州给自家的亲人。
一辆装潢俭朴的马车停靠在河堤一棵柳树下,苍翠的柳条垂至空中,几近遮住了全数的马车。
“灰律律——”正在这时,一阵马儿的嘶鸣响起,宁颖嫣顿时精力一阵,朝河堤的另一边看去。
宁颖嫣俄然感觉有点昏眩,也不知是已近中午,头顶的天光太刺目,还是他的笑容太魅惑民气,下一刻,宁颖嫣眼一闭带着一天一夜的怠倦沉沉软下身材。
宁颖嫣无聊的靠在马车厢里,第无数次的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