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刚才临下车的时候,她是想问的,只是……
她的视野还逗留在天花板上,久久没有挪动。窗外大雨仿佛小了一些,玻璃窗下水雾昏黄,看不清内里天下。
还是鄙人雨之前将她送到了家,应息迟握了握她的手指,眸里浅笑。
后天生日?
统统人都晓得两人相爱而结婚,再也没有插手的余地!
“如何样了?”
因为她一向觉得,他所说的结婚,不过是一时髦起罢了,说不定还没有思虑好,说不定沉淀几天就不会再提。
感觉如许的话题仿佛如何也问不出口,加上白日岳宜给她添得堵,就更加不想说话。
他筹办好了统统,固然不急于明天就让她承诺,但总要先含蓄地提一下。
应息迟的确是考虑在两天以后向她求婚。
“好了,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