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有话要说!”
“快给我拦住她,快!”
这男人肥头大耳,长得这般丑,谁又管他甚么大人小人的,凭甚么叫我跪下来!
证物?明显她们才是受害者,哪来的证物?
二白委曲着看了青禾一眼,干脆利落膝盖一弯,直挺挺跪倒在地,收回让人牙酸的一声“砰”,惹得青禾转头,悄悄替她膝盖焦急。
“李达也情愿!”
“可有物证,可有人证?”
“堂下但是许记老板?”
这、这不是她店里破坏的那些吗?
如何能让二白挡在面前?如果她又打动了该如何办?
“那就好,可见别人没有平白诬告于你。那日你中间那痴傻女子与人言语反面,脱手折断客人手指,客人大哥出面脱手,你提刀呈现被打伤,那女子身怀武勇脱手把大哥打伤,这桌椅就是铁证!”
青禾站起家把二白拉到身后,她上前几步,却被中间伸出来的漆红板子给挡住,不能进步。
“谁敢脱手!”
“威~~~~武~~~~”
“我张三情愿――”
二白刷一下站起家,挡在青禾跟前,在她面前投下一片暗影。
青禾说完,也不顾本身受伤的右手,重重就朝着地上磕了几个头。
“那日也是有人用心挑衅,二白她不通情面也和他们叫板,对方大男人也美意义先脱手。我后出来气不过,提了刀也只是想要恐吓恐吓他们,可谁晓得对方有武技在身,我反被折了胳膊,二白她一打动,就……”说完这下才捂着脸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只是极低极低的哭泣,中间的捕快和门口看着的百姓不忍,很多都小声扳谈起来。
“小女子冤枉!”
“嗯?”
“来人呐,将这……”
青禾心中一痛,“大人,二白并非痴傻,只是略有些不通情面油滑,当日她当真只是见我受悲伤急,才脱手伤……”
也算是刚才让二白活力的报应吧。
“……你说。”
那大人脸上惊奇之色垂垂变浓,青禾一急,直接松了手也不再看二白,抬高声音说道:“你若不肯听我话,随你。”
青禾沉默了一下,正要开口,那大人复又说道,“你中间阿谁痴傻女子,但是当日虎伥?”
直到额头磕出了淤青,青禾才停了下来。
两人倒置了角色,一个心急一个委曲,一时候也没人开口。
青禾眉头一皱,暗道不好。
“啪――”
“老板娘无辜的,我们都瞥见了――”
就仿佛她在对她说“青青,别怕有我在一样”,青禾刹时就放心了很多。
青禾拉着二白就要跪,可不知如何的,二白的膝盖就跟焊了铁一样,死活不肯弯下去。
“但是……”青禾想要站起来,可中间两排人又开端用板子敲着地板,收回“威武”的声音,那大人手一挥声音收了,“来人,把证物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