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还是大猫。”
青禾感觉好玩儿极了,决定今后多逗逗二白。
她看着青禾渐渐拢着豆粉,真的有点焦急。
“青青!”二白揉着眼睛拉开布帘子朝外看,一看到青禾迷含混糊的睡意就飞没了,非常冲动地挥了挥手,蹬蹬跑了出来。
“你做甚么吓我?”
“阳阳,我把糖给落在厨房了,快给我拿过来。”青禾满手都是粉,青阳一听,行动麻溜的就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青禾手扶着石磨的木质把手,伸手摸了摸本身的左脸,上面若不是当真摸,还感受不出来那一道淡淡的伤痕,狭长而带着粉色的疤,粉碎了那张脸的美感。
“二白,我可没罚你站立呀,快点儿,该来不及了。”她这话传畴昔,二白跟被人吓到了一样猛蹿一下差点撞上了石磨。
“你做甚么?”青禾怕二白拆台,不让她碰。
冲弱早熟,何其肉痛。
又要炒又要磨,如果不是有个二白,一天还做不完。青阳被青禾打收回去玩儿了,这孩子平时拘束,要上学,回店里头帮青禾,都没空出去玩。同龄人每天外头跑着放炮抓虫子甚么的,他也没体味过。
石磨又缓缓动了起来,碾碎豆子地声音吱嘎吱嘎响,想起了旧事的青禾表情略微降落。
“青青,你是不是不喜好我了?”二白不喜好和人说废话,对青禾也是直来直往的,除了那些隐蔽的谨慎事,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了。
二白委曲,指了指把手说:“青青,我想帮你,你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