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它很喜好!”高俅道。
不知何时,城门前的空位搭建起两层高台,第一层整齐叠好几百条尸身,第二层却跪了一排犯人,他们胸前挂着“赃官”“狗贼”“奸臣”等木牌。
他走出屋外,城中俄然传来狠恶的爆炸声,火光冲天。
……
“接下来,”城楼上传来声音,“是审判祸首祸首!”
人群开端骚动,大师悉悉邃邃。
高台之上举起右手表示人群停歇,然后道:“父老乡亲们,国法有云,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这些奸臣赃官,乱国法,害良民,明天当场正法、替天行道!”
“当然杀不过。”高俅道,“拿你们的血来祭刀,那就说不定了。”
安道全却撒开大刀,敞开胸膛驱逐。高俅大惊,想抽回朴刀时,却已经插入胸膛。安道全嘴角暴露笑意,道:“承诺我,必然要杀了宋江……为了赚我上梁山,竟然杀了我相好……”
“打倒赃官!”“打倒赃官!”
“终究叛逆了么?”高俅道。
“停止啊!混蛋!”
高俅举刀进击,安道全横刀迎战,两人斗了十数回合。安道全暗惊:“公然是条男人!”嘴里却道:“你这本领可杀不了梁山第一头领。”
……
“助纣为虐。正法。”何炎不为所动,持续命令。一根长矛刺入官兵的后颈,鲜血喷涌而出,然后再被推下城楼。
“打倒狗贼!”人群中有人拥戴。想必是何炎安排的细作,带头喊几次后,人群三三两两地跟喊,最后群情澎湃,声浪排山倒海!
话未说完,安道全便死去。血刃微微颤抖,开端它的贪吃美食。高俅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何悼唁,很久以后连连感喟。
“各位父老乡亲!”城楼传下声音,“跪在高台上的人你们可熟谙么!”
“打倒狗贼!”高台之上声如洪钟。
人群中混有何炎的人,话音刚下,他们便带头吼起来:“剥削百姓的赃官!”“残害忠良的奸臣!”“扰乱安宁的狗贼!”……
高俅看着那些犯人,他们或痛苦地挣扎,苦情地要求,绝望、无助、哀思;或挺着腰,昂着头,气愤、仇恨、公理。一人扫视人群时,俄然停下,怒瞪着高俅,本来是李捕头。他眼里燃烧着火焰,恨不能啖肉喝血。他身边的张捕头也看了过来,脸上倒是鄙夷之色。大火终究伸展上来,火蛇囊括着他们,吞噬着他们。黑烟滚滚,尸臭熏天,另有骨头在火中收回的声响。
“哗啦!”高台坍塌,激起满天火星。
“父老乡亲!”有人走上了高台,大声说道,“前些年,广南东路大旱,田里颗粒无收。官府不开仓赈灾,还偏听正道,说甚么因为获咎了神灵才会有大旱的,要修建北帝庙,每年供奉北帝才气风调雨顺。都是狗屁!他们是趁机敛财,中饱私囊,多少人是以家破人亡?!你们的灾害不是天灾,是天灾!是这些狗贼带来的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