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气得满脸通红,脑门上青筋直冒,猛的一抬手,狠狠的甩了赵佑几个巴掌。
我们在密林中走了近两个钟头,我的脚底已经被那些锋利的树枝石子划了好几条口儿,疼得我直吸冷气,又往前走了大抵一个钟头,两只脚疼得几近快麻痹了。
刘寒话锋一转,奸滑的笑了笑:“呵呵呵呵,不过嘛,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友情的份上,我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豪杰!
赵佑听着他的话,冷冷的干笑了几声,朝他狠狠的吐了口带着鲜血和气愤的口水:“我呸!去你妈的!老子当初真是吓了眼,会拿你如许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兄弟!你觉得你是个甚么东西!嗯?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一条给你两块骨头就摇尾巴的哈巴狗!”
“老束缚”一开动,收回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卡车就那么吱呀吱呀的在土路上开着,载着我们,开向未知的运气。
我们被人押着,在丛林中穿越,光着脚在深山密林里跋涉,那是一不堪回想的煎熬,都说十指连心,我对这句话的了解能够说是非常的深切,我有点开端恋慕牛耿,那孙子昏畴昔以后一向没醒过来,一开端有人往他脸上泼凉水,又扇嘴巴子的,他就是醒不过来,没有昆爷的号令,那些人也不敢那么等闲地把他宰了,或者扔了,没有体例,那些人只好又扎了一个简易担架,轮番的抬着他走。
赵佑脸上早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淅淅沥沥的淌到地上。
你也晓得,罗爷现在局势已去,买卖一天不如一天,再说了,他现在都是个土埋半截儿的人了,泥菩萨过河,本身难保,跟着他混还能有甚么大出息,你如果肯跟我一起投奔昆爷,以我的面子,在昆爷面前提携提携你,还不保你混得风生水起?繁华繁华还不是指日可待?嗯?只要你现在跟我认个错,那我也既往不咎,咱哥俩还是兄弟,今后今后咱兄弟一起发财,繁华繁华,享之不尽!”
我的鞋也被人给扒了,有人卤莽的把我的双手掰到前面,用我的鞋带绑了起来,刘寒和几个仿佛是领头的人谈笑风生的走在最前面,我看着刘寒的背影,恨的牙根直痒痒。
一条并不算宽的土路映入视线,那条土路坑坑洼洼,像是海内某个没修水泥路的村落土路,土路上一前一后停着两辆老式卡车,前面那辆卡车上的男人正在抽着烟,一看到我们,朝这边招了招手,用缅甸土话喊了一声,我们这边也有人用土话应了他一声,我们被人押着连续登上了前面的卡车,分坐在车厢两边,刘寒和一部分人坐在前面的车上。
那是一辆陈旧到快不可的国产老式束缚牌卡车,俗称“老束缚”,很难设想,现在这个经济飞速生长年代,还能看到这类老古玩,关头是如许一辆老掉牙的玩意儿它还能开动,阿谁期间的国产货质量真的很让人神驰,不像现在的某些车,开着开着,一个急刹,咔!大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