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白夕早在那年，在白夕做了挑选，决定救他，让他活下来，与他分离时，就已经必定了不成能了。

“厉凌寒。”

面对如许的来由，他还能说甚么？

白夕看着厉凌寒如许，心疼，赶快报歉道：“对不起。”语落，她又道，“我的挑选，让你痛苦。如果有其他挑选，那么我必然不会如许挑选。”

她看着厉凌寒，一脸痛苦和气愤的他，突然不晓得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