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探_第44章 接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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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龙彪带着罗周亿凑过来,“李儿,你这朋和睦的善恶的恶,看来你此次有的受了。”

杜龙彪却打断她,“谁们?啥呀?你带相机没?咱也照几张。”我晓得他装傻充愣也是不得已,被点破了还不抓人,那是渎职,睁只眼闭只眼蒙混畴昔,那才是帮我。

罗周亿却很不屑,“阿飞?听驰名字就不是甚么好人,不是地痞就是流・氓。”

“短裤腿儿”转头看向我们,“你们要的东西有点儿扎手,得先把定金付了,过几天再收货。”

别的两人脸上也阴霾下来,渐渐向我靠近。

年青的壮小伙儿一边不耐烦的摆手一边转头,“去去去,用不着……嗯?你――”他瞄了半天终究认出我,“你是阿谁‘假皮子’!”

炮仗一见就火了,痛骂木哥联络的都是甚么人――这么两个没断奶的小崽子也想搭伙儿?我们又不是奶妈子,一起上不得被他们拖累死!

中年人也跟着笑,“看看,看看,这就叫不打不了解,闹了半天都是自家兄弟……”他边说便在地上抓起一团雪,直掷过来,正打在我的皮鞋上,雪团迸溅成雪沫,这不是挑衅,是行内的一种说道儿,有雪散泯恩仇的寄意。

三个“黑棒头”都用的外号,年青人叫“炮仗”,大抵是脾气不好、沾火就着;中年人叫“湖秋”,听木哥说他水性相称的好,人扎到水里,湖面仿佛秋水,波痕不起;年纪最大的叫“莫爷”,木哥也没细说他的道行高在那边,只奉告我,要对三人留个心眼儿,特别这个故乡伙。

三小我站在一棵雪柳下拍照,穿戴丰富的羽绒服,帽子把脸粉饰住大半,但罗周亿还是认出来了,那恰是我两次火车上遇见的三个“黑棒头”。

一个穿戴前卫的小青年进入了我的视野,天寒地冻的只穿了一层单衣,裤腿儿吊得老高,裸・露的脚脖子冻得通红,是一标准的另类,他往我们这边瞄了瞄,贼眉鼠眼的走了过来。

最后一名叫“阿飞”,木哥昨晚在电话里只是一嘴带过,说此人他也不太知底,大抵和我一样,也是只“单枪”。在这个圈子里,如我普通独来独去的人,常被称作“单枪”,打向哪儿,射到谁,自说自算。

我拨了个号码,中年人的手机响了,他取出来,看了看屏幕,又开端打量我。我笑着说,“和三位真是有缘,没想到坐的是同一张‘雪扒犁’。”

杜龙彪咧着嘴笑,“你觉得你洋哥就是端庄人?谁捅谁刀子还不必然呢。”

小青年到了跟前,不住地打量我,“漂子晾了,啥点儿起网?”

我们跟着他,三拐五拐到了公园一处偏僻的角落,方才站停,身后就围上来十几个壮小伙儿,多数近似的打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仿佛一朵朵春花夏草,争奇斗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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